阙应该是去上班了。
可是系统去哪里了?
总不能是突然觉得上班好玩,自己也跟着去了。
洛茨换了身准备在床头的衣服,踢踏着拖鞋,想去外面找找。
然后他刚离开卧房,就听到了一阵砰砰的闷响声。
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在用力挣脱束缚,洛茨循着声音找过去,在一边的博古架上找到了一方青花瓷的盒子,掀开盖子以后,一颗圆溜溜的白色圆球就从里面飞了出来。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一离开盒子,系统就大喊大叫地控诉:【洛洛,你怎么可以把我关进盒子里?!】
洛茨愣住了:【我关的?】
系统快速升高又降落,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
洛茨不明白:【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把你关起来的呀?】
【就是昨天晚上!】他不记得,但是系统清楚得很,【你喝完饮料以后把罐子扔了出去,我看着你好像要倒下,就想劝你回房间,但是你抓着我就不放了,直接把我塞进了盒子里面!我根本就出不来!】
系统所言字字泣血,充满了对强权压迫的控诉和愤怒。
【我抓着你,然后放进了盒子里?】
【对!】
系统觉得自己统生难以忘怀的事情又多了一点。
它只是一个刚出厂没多久的小系统而已,虽然怀着一颗善良的心,却没有带一个聪明的脑子,更没有迅速敏捷的反应能力。
洛茨就随便一扬手就把它抓在了手心,然后动作极其轻巧,好像早就瞅好位置一样,眼皮都没眨一下,就把它塞了进去。
系统孤独无助地在黑暗的狭小空间里待了一晚上,直到刚刚才重获光明。
了解事情什么的洛茨有些羞愧,去冰箱里找了盒布丁,拆开推到系统面前,请它吃。
系统哼哼唧唧,拿乔不肯吃,洛茨也不急,轻声细语地哄它,跟哄三岁小孩儿似的,时不时还要摸摸脑袋。
系统年轻,没经历过事,啥也不知道,很快被哄好了,埋头扎进布丁里。
洛茨也终于得空,试探着问它:【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什么?】系统暂时离开布丁,含糊地问了一句。
【就是奇怪的、平常不常有的动静什么的,】面对这么个圆球,洛茨不太好意思把话说清楚,只能含含糊糊地概述,【有没有听到啊?】
系统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依稀觉得好像在自己被关进盒子里之后,是听到了一点响动,但不是外面,是从自己身体内部发出来的。
这应该不是洛茨想要的动静。
于是它晃晃身子:【没有哦,什么都没听到。】
那到底亲没亲?
洛茨皱紧眉毛,很是纠结。
其实他心里是觉得有这一回事,毕竟梦境太清晰,总不能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馋辛迢阙,所以梦见强吻。
洛茨宁可现在就顺着窗户跳下去,也不愿承认自己本质上是个色鬼。
“真是醉酒误事!”
兀自琢磨了一会儿后,他恨恨开口,决心以后再也不碰带酒的任何东西。
系统也觉得很有意思,辛迢阙去打电话的时候,洛茨还分了它一口。
系统完全不觉得这点酒精含量能醉人。
但事实就是,洛茨喝完以后马上就跟变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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