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豆豆也很乖巧地趴回了主人肩上,历兰筝见他脸色不好,关切问道:“你不舒服吗?”
“没事。”施未摇摇头,强打起精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带钱老先生离开?”
“等临渊的剑匣送来,就走。”历兰筝解释着,“文长老说,最好还是对比一下,免得再出点纰漏,大概,还要再过一日吧。”
“一日。”施未顿了顿,“还有点时间。”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房去了。历兰筝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还有些担心,但见曹若愚也跟着,便没有追过去。
施未头重脚轻地回了房间,门都没关,就整个人往床上一摊,曹若愚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两眼,很快就进来了:“你怎么了,三师兄?”
“心情不好。”施未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起,毕竟他也没有办法确定,历兰筝就是他母亲的转世。若是真的,他现在就是替母出嫁……
施未猛地坐起身,他奶奶的,好让人绝望的关系!他抬眸,曹若愚正傻愣愣地望着他,施未头疼,又骨碌躺下了。
“你怎么个不好法?”曹若愚拖了张凳子来,一屁股坐下,“说来听听,让弟弟我给你出出主意?”
施未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说说,我跟历姑娘长这么像,你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关系?”
曹若愚被问懵了,他刚想说“巧合吧”,但直觉这句话说出口,他就会立刻被三师兄打出房门。他两手抱胸:“你等我想想。”
“那你想吧。”
施未没有再说话,他不想被人看穿自己的慌乱与脆弱,他宁可直接睡觉。
曹若愚想了半天,依然愁眉苦脸:“我不知道。”
施未不说话,曹若愚又道:“三师兄,你有事别憋着,说出来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我没事。”施未斜着眼看他,曹若愚还是满脸愁容,施未头痛,摆摆手,“我想家了行不行?”
“你想施前辈啦?”
“怎么了?出门在外,还不能有点思乡之情了?”施未立刻拔高了嗓门,曹若愚忙道:“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出门在外,挂念父母是肯定的,我——”
“行了行了,出去自个儿玩吧。”施未不耐烦,大被蒙过头,浑身都写满了“我不想听”四个字。
曹若愚别无他法,道:“那你晚饭记得下来吃。”
“嗯。”
施未的声音从厚厚的被子下边传来,闷得快要听不清。
曹若愚只好轻手轻脚地出门,顺便将房门关上。
“施未还好吗?”
等在外面的文恪问他,曹若愚小声道:“三师兄想施前辈了。”
文恪听了,略有些沉默:“我觉得,不止这些。”
“那还有哪些?”
“也许,要等何长老告诉我们了。”文恪沉吟片刻,“施未其实个性很要强,不会轻易坦露心声的。”
曹若愚不言,文恪拍拍他的肩,两人便无声地下了楼。
施未靡靡不振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临渊的人如约到达了客栈。
只是来的人,他万万没有想到。
“何长老,您怎么来了?”文恪也十分意外,何以忧素来不问事,避居一隅,如今她突然到此,莫非是临渊出事了?
“来给你们送剑匣。”何以忧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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