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样。路乘顿时安心了。
“你觉得为师很厉害?”商砚书又道。
“当然!师父是最厉害的!”路乘立刻道,他说得坚定无比,且深信不疑。
商砚书神情奇妙,他仍然不知道路乘对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想来只是一种毫无道理的盲目吹捧,不过……他看向路乘那满满都是仰慕和信赖,仿佛在夜里都闪闪发光的眼神,心想这种被人全心信赖,盲目追捧的感觉倒也不赖。
“自然。”他笑眯眯地受下了。
“师父师父。”路乘又晃晃商砚书的手,说,“他们都有外号,什么仙尊的,听起来好威风,你是不是也有啊?”
那当然是有的,且声名远播的程度丝毫不输于那位照夜仙尊呢。商砚书想到自己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尊号,慈祥地摸摸路乘的脑袋,好心地决定暂时不告知对方。
两人慢悠悠地走回方府时,郭朝阳和杜子衡已经回来多时,且已经将夜间经过大致向方道文讲过。
这几天搜寻邪祟,包括布下铃阵守株待兔等一系列计划,方道文都是全程参与的,只是一来他俗务缠身,家里还有孕中的妻子要照料,二来他的实力确实相当有限,虽然都是筑基大圆满,但他这种没什么厉害师承且天资相当平庸的散修,真比起来可能在郭杜二人手下撑不过十招,所以他提供的帮助并不多,主要负责追查邪祟的还是另外四人。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来,商砚书和路乘两人在这个队伍中纯属出工不出力,有时候还连工都懒得出,因此真正追查邪祟的其实只有郭朝阳杜子衡两人。
杜子衡那一剑斩穿了半座县城,好在剑势落在城中街道上,并未伤及百姓,却也造成了相当大的响动,直如地动雷鸣一般,几乎整座城的百姓都被惊醒,只是他们因为邪祟一事并不敢在夜间出门查看,所以街面上暂时还空旷无人。
方道文自然也被惊动,他从御剑飞回的郭杜二人口中知道前因后果的同时,也知道了这两人的真实来历,连连感叹:“我早知二位是剑宗高徒,却不知二位的师承如何了得,失敬失敬!”
他又道:“仙尊所给的剑符如此厉害,那邪祟这次虽然逃脱,但想来有二位少侠在,将其诛除是迟早之事。”
“不,不可轻敌。”杜子衡皱眉说,“那邪祟相当狡诈,实力也堪比金丹,我虽有师尊所授剑符,却无法控制其威力,极易伤人,而且其本身使用也有限制,不可轻用。”
“什么限制?”方道文立刻问。
“剑符中凝聚了师尊的三道剑意,所以也只能用三次,我和朝阳此番下山是为历练,凡事需靠自己,剑符只是遇险保命之用,若非这回剑符意外被触动,我本不会使用它。”杜子衡说。
“正是如此。”郭朝阳点头应和,“我师尊给我的剑符,我也不打算用。”
方道文看了郭朝阳一眼,勉强笑道:“那二位打算如何对付邪祟?”
“邪祟虽有金丹修为,但我二人合力,以剑阵对敌,应该也能胜之。”杜子衡朝郭朝阳说,“接下来你我不可再分开行动。”
“当然,我可不放心你再一个人。”郭朝阳揽住杜子衡的肩膀。
说话间,天渐渐亮了,商砚书路乘回到府中后,陈县令紧随而至,虽是一县之长,却也是肉体凡胎,因此听到城东巨大的响动时,县令和一众县衙差役也都是缩在房中,并不敢外出,唯恐卷入仙师与邪祟的争斗,成为被无辜殃及的池鱼,待到天亮时,他们终于敢出门,便径直前往方府,来询问情况。
听到杜子衡讲述的前后经过,陈县令用手直拍案几:“可惜可惜,实在是可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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