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出的损主意,她真要被揍成狗头才好!”
与此同时,状元巷于家:
“嘶——疼疼疼疼!”
被人打成狗头的于霁尘忍不住别开脸,嘴里连连呼疼,边按住水图南的手,不让她继续给自己擦药。
擦药的手被按住,水图南停顿片刻,看了眼桌上的药品和用具,轻叹一声道:“你今天这一出,着实让我没有想到。”
“呃……”于霁尘被这似怨非怨,还有些心疼的语气,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悻悻松开了攥着水图南的手。
须臾,她坦白道:“其实我也只是忽然想到这么个主意,本想试上一试,没想到侯琐那样蠢笨,那么容易上钩。”
那些被传得可有能耐的人,真交手后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名声那玩意,十个里面有九个是被人吹捧出来的。
水图南看过来,直勾勾盯进于霁尘眼睛:“你没想到?”
“……”事实不是没想到,而是想得太周到。
于霁尘难得生出一阵心虚之感,眨眨眼睛,讨好般笑起来,还不小心扯疼嘴角,顿时一副又哭又笑的纠结样:“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侯艳洁太狡猾,极难抓住他什么把柄,唯独侯琐是个缺口,但近几个月侯艳洁把侯琐看管得颇紧,且一般的小打小闹,都能被侯艳洁凭他的人脉关系给压下去。”
不是没找过以前被侯琐欺负过的受害人,结果不出所料,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指认侯琐,于霁尘为此也头疼过,好在还有个祭灶头大会能利用。
祭灶头大会,整个江宁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出点什么事,谁也甭想糊弄地按下去。
“我一直以为,侯艳洁是个独立不攀附的人,最多无非和史泰第关系好些。”水图南倒是说的真心话,“这些年来,没听说过侯艳洁和汤若固有过什么往来。”
江宁谁人不知,侯艳洁二十多年来不攀附衙门,不惧怕权贵,还尽可能地代表商行利益?要么为何几乎人人尊敬他呢,十几年前,他曾一力扛回过衙门给商贾增税的官令,说来是个大好人呢。
但身在江宁,若是没有投靠哪方势力,便压根站不住脚,连历代任商会会长的侯家也不例外。
“管他是谁的狗,说到底无非是个稍有点道行的沽名钓誉之徒,”于霁尘清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过抹狠戾,语气仍旧是轻松的,“弄死他不是难事,正好,也能用他敲打敲打三通钱庄,让三通的手不要伸的太长。”
“……”
“霁尘呐。”水图南无声轻叹,带了点无奈的笑意,怎么办,她实在招架不住于霁尘偶尔露出来的凶狠样子。
“好我不这样讲了,”于霁尘扬起眉,两手分按在两个膝盖上,往前倾身凑近过来,“你说,会是我先把汤若固拉下马,还是你会先赢水孔昭?”
奈何于霁尘实在是个实力不详的,水图南也猜测不出来,出身霍门的她究竟是季皇后的人,还是新投靠了势头渐兴的东宫。
无论是季后还是东宫,两棵都是足够倚靠的树,背靠大树好乘凉,于霁尘的底气,不是江宁这些人能扛得住。
“才不要和你比输赢,”水图南招手示意过来,继续给那张脸擦药,手里放轻了力道,“你对侯艳洁下手,变相震慑三通钱庄,确实帮到了我,我正发愁要如何扛三通呢。”
于霁尘眯起眼角,一根手指轻轻戳在水图南肩窝,故意拖长调子:“小妹妹不讲实话呐,你敢和九海做生意,原本不就打算拿大通来替你扛三通?”
被看穿了,好吧,本来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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