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
被侵犯利益的朝臣自然不肯放过霍家,要拿霍千山开刀,季后亲自过问,以目无纲纪、冲撞圣驾为由赏了千山十板子,并以教女无方为由,罚了霍君行半年俸禄。
千山屁股被打得开花,在床上趴了一个多月,霍偃和千会轮流照顾了她一个多月。
每每提起异母异父的姐姐千山,千会眼里就会浮现出心疼:“千山从小就是把好刀,所以才会被派来江宁这个搏命场。图南,我们谁都没想到她会遇见你,如果你真的可以和她走下去,我希望你一定好好珍惜她。”
“当然啦,”千会挽住她胳膊,举起秀气的拳与她同仇敌忾:“如果霍千山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她!”
——“水图南,你在傻笑个啥?”于霁尘看完分析书,抬头就看见水图南在冲着自己傻笑,笑得她心里发毛。
“没看什么。”水图南心虚地摇头,心想算盘精看东西怎么这样快,笑容满面地转移话题,“看完啦,怎么样?有何指点,还请不吝赐教。”
于霁尘勾手:“过来这边,我同你一起再过一遍。”
在水图南绕到书桌后时,于霁尘已磨墨蘸笔,把分析书从头翻开:“先来说整体的粗略情况,这个提目做的不错,总体分了复盘和分析两大类,复盘按照时间顺序写的,条理清晰,不曾遗漏缺相,但最后两篇,”
她的笔在“复盘”大目下的最后两篇细目前,轻轻画上两个圈:“这两篇的内容有些混乱,甚至有混淆之处,莫不是因为快要写到最后,耐不住性子了?”
“唔,不能说是敷衍,可能是我对汤若固全身而退这件事的分析,出现了偏差。”水图南含糊着应,不肯承认是被于霁尘说中。
她站着,算盘精坐着,有些不方便,眼睛往周围瞟几下,发现要坐下说的话还得搬椅子过来,于是她把于霁尘的胳膊肘,从椅子扶手上戳下去,自己侧身坐到扶手上,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撑着椅子靠背:“你继续说。”
于霁尘几乎要被她张开胳膊圈起了,那淡淡的花香随着水图南的靠近而再度侵袭过来,她身子往相反的方向仰:“你搬个椅子过来坐啊,这样扭着多不方便。”
水图南满脸疑惑,自上而下看她:“你怎么这么多事,还讲不讲了。”
“讲、讲,讲,”于霁尘莫名有些怂,用笔尾戳戳自己鼻梁挠痒,把分析书递过来写些:
“然后你看分析这一目啊,你是对应着前面的事件来分析的,虽然看着顺序清晰,但这就造成了思维上的混乱,
说白些,你后半目的分析只能结合着事件具体看,但却在整体上没有形成连贯——你要不还是搬把椅子坐过来吧。”
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于霁尘总是觉得不得劲,把分析书放到腿上,手里的笔朝那边的圈椅指一下:“那玩意不重的,拖着就过来了。”
“你还真是事多,”水图南碎碎念着过去拖椅子,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赶紧讲完我早些回去睡,这小半个月实在把我累透了,你不晓得,我那个铺子的掌柜,是个十足的闷头机子——就像你一样,有什么事他不直说,成天话讲一半,用意得靠伙计猜来猜去,”
她拖着椅子坐到于霁尘身边,胳膊往于霁尘的椅子扶手上一撑,手托着脸,泪眼朦胧:“他是个事精,条走搓波没放好他要扣钱,抽地没关严他也要扣钱,伙计们整天应付不过来他的事,才有多少精力被用在售卖上。”
于霁尘不懂“闷头机子”什么意思,也不懂“条走、搓波、抽地”是什么,但水图南的语气明显很烦。
于霁尘往后靠在椅子里,歪头看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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