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起来,“我?做了好久。”
他说着?靠在了岑羡云的肩颈处,亲昵又依赖,语气中带着?点小小的不满意,像是在撒娇:“可惜了,糖画不能?做成黑色的。”
“师尊吃掉黑色的小猫糖画……”他轻轻笑起来,微红的眼角漾开潋滟的流光,他一动,松垮的衣领便滑落了几分,斜斜挂在肩颈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与修长的脖颈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斑驳的红印,岑羡云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悄无声息的移开视线。
但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的谢猫猫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就像吃掉我?一样。”
尾音被拉得很长,略有些沙沙的声音千转百回,像是小勾子在意味深长钟拨弄人?心。岑羡云必须得承认,在某个瞬间,他的确动了抛却理智的想法。
只是这样的念头只有一瞬间,不足以起到决定性作用。
触犯底线的错误已经犯过一次,岑羡云闭上眼,不应该一错再错。
如今的谢陵游已经不是蒙昧稚子,他读懂了微表情下的拒绝,但这并不妨碍他装傻充楞:“师尊是不喜欢我?做的糖画吗?”
岑羡云:“……”
“不喜欢也?不要?紧。”他的手向下移,落在岑羡云的腿上。
很轻,却不断撩拨着?神经。
指尖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单薄的锦缎挡不住触感?的传递,细微的体?温差距让这场“折磨”更加具体?,但好在,这一切仍有终点。
岑羡云由衷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连手腕被人?握住都不曾有所反应。
这样的姿态是放纵。
谢陵游得到了准许,将小猫糖画随手插进白瓷瓶中。大概是因为从小被当作猫养大的缘故,即便他已经成了人?人?眼中的阎罗,在某些时候还保留着?猫的习性。
比如此刻,他眼眸低垂,像是小猫见?了新奇的玩具,既好奇的想要?接近,又胆怯的不敢过分接近,一遍遍的用爪子小心扒拉。
扒拉了半天,他终于将没怎么抵抗的手掌完全打开,他大概是最好的傀儡师,操纵着?不曾反抗的手穿过锦缎的阻挠,贴上温热的肌肤。
手掌下的温度并不灼热,但却让岑羡云觉得自己的手被火舌舔过一般滚烫,脆弱的心脏隔着?一层肌肤在他手心下颤动,仿佛在像作恶者?祈求着?放过。
可是……
岑羡云眼睫毛微颤,克制住了睁眼的冲动。在分开的数十年里,小猫不知在哪里学了一身的“坏习惯”,用各种手段试探着?他的底线,只要?有稍微的弱点,便会?被小猫反复抓住利用。
然?而,失去了视觉直白的冲击,听力与触感?变得格外的敏锐,布料轻轻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绵长的呼吸都成为巨响,一声声再耳畔回荡。
谢陵游并不止步于这样地试探,他带着?岑羡云的手,在衣服中穿梭,像一场沉默的冒险,探索着?更多的可能?性。
“够了。”
喑哑的阻止响起,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激起一片回响,传到窗外,梨花树上的鸟雀格外的胆小,受了惊,当即拍着?翅膀离去。
“够了吗?”
谢陵游依言停下了动作,松开师尊的手,慢慢笑起来。他像是得胜的将军,在败者?面前洋洋得意。
“师尊。”他挪动着?身子,在岑羡云的身前坐下,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现在彻底不成样子了,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白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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