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
她没有问塞缪尔去了哪里。
乖巧的姿态近乎卑微。
塞缪尔却主动解释:“教皇临时来找我,因为一些意外,没能赶上在宴会跟你跳第一支舞,我很抱歉。”
“没关系,”辛迪对他笑了一下,挽了挽面纱旁的碎发,面上还带着三分羞涩,语气里都是庆幸:“还好今晚没有去跳舞,否则在舞池里还不知道怎么躲过这场不幸……总之,您没事就好。”
她仿佛还跟之前一样。
下午同学们的那些欺辱,没有在她阳光般的心灵上留下痕迹。
旁观的陆景行松了一口气。
塞缪尔却不言不语。
辛迪又拉了下自己的面纱,冲他们点了点头,主动告辞:“晚上这里有些冷,我得先走了,祝你们拥有美好的夜晚。”
她远远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脚下的影子才动了动,轻笑声覆在她背上,影子里一道模糊的身影轻巧搭着她,阴柔不定的嗓音轻声道:
“你认识圣子身边的另一个人。”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即便他在暗地里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却也默默关注着陆景行的一切,辛迪瞬间的错愕,并未逃过他的眼睛。
“他……”辛迪舔了舔唇,心中的痛快和恨意消散一些,早在对方放火的时候,她就猜到了自己究竟踏进了什么样的漩涡,但她无意牵扯无辜的恩人:“他曾经帮过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刚才盯着看了会儿。”
布兰特笑意盎然地重复了一遍:“帮过你?”
话语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另一边。
陆景行催促着塞缪尔把剩下的半个阵法画完,在心中叹了一句,还好辛迪没事。
半蹲在地上的人浅金色的长发垂落,轻柔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拂动,修长的、骨肉匀亭的指尖握着块不规则的石头,画出的阵法却格外标准、规范,他忽而停了动作,问道:
“是吗?”
“有没有事,只从表面上确定就行了吗?”
陆景行抱着手臂,皱了下眉尖,以为自己无意间把话说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塞缪尔想到刚才看到的灵魂颜色,把石头丢到旁边,起来的时候换了话题:“好了。”
“嗯?”
黑发恶魔的注意力被转移。
地上的阵法发出金色的光芒,仿佛从塞缪尔停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声明,符文凸起,仿佛要挣脱这尘土,他光盯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心灵都仿佛被洗涤。
他迫不及待地往里走了一步。
塞缪尔抬手想拉他,就见他俯身在地上写出一个繁复的字,阵法金光大起,几乎将这恶魔吞没——白皙的指尖探入,成功抓住了他的衣角。
陆景行顺着他的力道回头来看:“这个什么时候起作用?”
塞缪尔:“……”
其实恶魔走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消灭。
从他脸上的空白,陆景行无端端地读出了答案:“哦?没有延迟啊?”
他想了想,把地上那个“陆”字改成了全名“陆景行”,阵法再次金光大阵,却干打雷不下雨,光闪烁不做事,除了照亮房间没起任何的作用。
他轻轻挠了挠下巴,带了点耻意问塞缪尔:“是不是……你这个阵法,走进来还要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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