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他摔上门往里走,傅言臻跟在他身后一同进去。客厅厨房一堆没扔的外卖盒,傅言臻嫌弃得不行,“你这多久没扔了,注意点卫生好吗?”
江祈年清理掉客厅的外卖盒,空出茶几,“这是今天没来得及扔的,不要说得这么严重。”
傅言臻知道他饭量大,但是这一桌子饭盒实在太惊人,“你控制点,吃成大胖子找不到对象。”
江祈年挫败道:“不是胖子也找不到。”
他向酒柜走去,“你要喝什么?”
“威士忌。”
江祈年拿了一瓶威士忌,在吧台取出两个酒杯,放茶几上给他们一人倒一杯。
他把其中一杯递给傅言臻,揶揄道:“怎么有空半夜找我,你老婆要是误会我们怎么办?”
“不至于,我喜欢聪明的。”
江祈年灌了一杯酒,悲从中来,矫情得像是在演戏,“不聪明就不配被爱吗?”
“你们只是考试厉害点而已,凭什么这样耍我。”他天天去接她下班,结果她说不和解就不和解,他被耍得团团转。
他说的是“你们”,傅言臻猜测自己是被连坐的那个,“林疏羽怎么你了?”
“她不理我。”江祈年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脾气真大,亏我当年我还可怜她,给她十万让她妈看病。”
他也不是心疼那十万块钱,只是林疏羽这个态度转变让他很生气。
这不是傅言臻苦恼的环节,他举着酒杯还没喝,“她也和我说过这事。”
“你也给了?”
傅言臻摇头,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她让我给她介绍工作,两个月内筹了十万块。”
他后来和雇主联系,十万块是打到她卡上了。
傅言臻调侃说:“你们关系还挺好啊,十万块说给就给。”
江祈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也不是白给,有条件的。”
“什么?”
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条件,江祈年:“还是不说了。”
傅言臻看不惯他藏着掖着的样子,都猜好几回了,“说不出口吧,要不然怎么会……”
他盯着江祈年白净的脸,谁曾想那上面曾经有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是江祈年的人生污点,他捂着脸打断傅言臻的话,“别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总不能睡不着专门来找我唠嗑吧?”
“嗯。”
“嗯?”
傅言臻终于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麻痹了神经,他比江祈年坦荡一些,“我让人重新取证车祸的事,我和清灵可能都是当事人。”
江祈年和傅家走得近,对车祸的事基本都清楚,他吃惊:“你是说,她坐在对面的车和你们撞上了?”
这就是夫妻的缘分吗?
傅言臻:“嗯,她两次见到谢迟都头疼,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江祈年沉默了,这都多难受,他对谢迟的自责持续到现在,如今又要多加上一个人。
他们真是难兄难弟,情路坎坷。
他拍着傅言臻的肩膀安慰他,“别自责了,车祸是意外,谁坐在那车上都得倒霉。”
傅言臻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他过不了自己那关。
江祈年叹气,他的安慰傅言臻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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