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发展速度太快了,林修月险些没跟上。
他要从‘继续’‘跟着他’这里开始捋。
因为不同世界的文化差异,他总是要花一点时间才能理解这里的人话里的潜台词。
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说,人们在交流时,惯会省略一些文化场景下的默认常识。
但林修月的常识跟这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说的跟着他,应该指的不是做随身的家庭医生吧?
他不可能去纠正全世界的文化默认常识,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常识,和这边的常识进行一个置换,比如,疏导和标记,浅层疏导和临时标记。
可是标记行为,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观念里表达的亲密度,又和向导所理解的浅层疏导不太一样。
这样看来,向导岂不是个很放荡的职业?
他以前疏导过的哨兵,加起来有几百个了。
林修月感觉自己的脸都是麻的。
所谓入乡随俗,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自适应一下不同世界的文化差异了。
可是向导还是向导啊,他就是向导,他又不能不是。
于是林修月满脸不情愿,但又很真诚地抱着一丝希望抬起脸问许禁:“我不可以不断吗?”
“我很厉害的,同时几个也......唔!”
林修月指尖颤抖,试图把深埋进脖子的脑袋拽开。才刚触到对方冰冷的帽檐,就被裹着皮手套的手擒住,按在了墙上。
被犬齿刺入皮肤的一刻,眼泪从眼角滚珠似地坠落。
“呃啊......”
他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蜷缩颤抖的身体被强行展开,许禁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顺着他的力道扬起脖子,想滑落,坐下来缓一缓,却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墙上只能继续靠墙站好。
alpha的信息素强势且霸道地侵入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身体里,因为寻不到储存容纳的去处,在身体里到处横冲直撞,得不到宣泄,有些恼人。
过量的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身体里,全散去需要好一阵子。没有腺体作为缓冲适应,在信息素散净的这段时间里,他对身体里存在的信息素的感知,要比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更敏锐,反应也更为强烈。
良久,许禁从他脖子上抬起头,唇上晕开一抹鲜红,他细致地舔净了唇上还有脖子上的血,有些怜爱地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湿润失焦的眼睛:“才我一个,就这样了,同时几个?你想把自己弄死?”
林修月甚至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
“太多了......”稍微缓了一会,他才从失神中回落,喃喃着说着,承受不住似的揪紧了许禁的衣襟,弓身在他胸前缩了起来。
“一点教训,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林修月眼睫颤了颤,即使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也还是恢复了从前的乖巧。
“嗯。”他应道。
不行。
他得想办法剪断这条人脉线了。
他又不帮他,万一下次出事他还像这次一样,轻易就把他抛弃了呢?他经营人脉,是为了做慈善?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候用得上?
况且,他自己不帮他就算了,还不让他找别人帮,那就有点过分了。
但他不能得罪他。
得找个合理的理由摆脱他,完美抽身才行。
想着这些的时候,林修月面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变化。
“两位,如果你们解决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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