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行径,他面不改色地评价:“一般。”
“是吗,我还以为你这么问,”霍彦笑着,不咸不淡地反问,“是因为傅应钟推荐你演了这部电影。”
……
袁伟的车上,裴青又接到早一步离开的薛晟打来的电话。
一接通,对方没有寒暄,直切正题。
薛晟:“你和霍彦真的认识啊?”
裴青的视线停在窗外。
天上乌云密布,灰蒙蒙一片,冷风里漫着潮湿,像要下暴雨。
收回视线,他回答:“见过一面。”
“那就好。”薛晟松了口气,“少往来吧,他这人不怀好意。”
前几个小时,电话里的人还在约他单独看画展,从他嘴里吐出这话,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黄鼠狼在给鸡拜年。
裴青反问:“能比你和蒋寒云还不怀好意?”
“你说得对,蒋寒云确实不是个东西。”薛晟一边赞同,一边又着急反驳,“可我是个好人啊,我可洁身自好了,长这么大,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一回。”
他要是信这就有鬼了。
“还有事吗?”裴青催促,“没事我就挂了。”
薛晟连喊了三声别,又强调:“裴青,我和你说认真的,离霍彦远点。”
我本来也没想和他走近。
越听越莫名其妙,裴青在心中忍不住嘟囔。
不过,他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问的又是另一回事。薛晟此人向来没个正经,难得认真着急一回,出于好奇,他当然也想刨根究底一下之中的缘由。
裴青问:“为什么?”
薛晟:“傅家内部的斗争,你知道他站哪一边吗?”
这下裴青真想挂电话了。
他竭力遏制住骂“关我屁事”的冲动,戴上虚伪的面具,假装平静地询问:“哪一边?”
“傅家大公子。”薛晟回答,“傅方洲。”
……
回酒店的路上,果然下起了雨。
车上没有伞,下车后,裴青冒雨走了一段路,进了酒店大门。
坐电梯上楼,进了房间,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朝肩颈滴水。
裴青拉开落地窗的帘子。
暴雨湍急,雨滴打在玻璃上,气势凶猛。
手机响了一声。
裴青正在行李箱中翻找出浴巾与毛巾,将毛巾盖在头上后,他抽出手来,观看方才的消息。
剧组的造型师发来一句:太忙了,忘记给你卸妆了,你还在剧组吗?
他回复:已经回酒店了。
《孤剑》造型师:我过来一趟?
落地窗外,除开公路上喧嚣的喇叭声,只剩汹涌的风声和雨声,在空气中剧烈飘晃。
裴青拒绝了:不用了,这点妆,我可以自己卸掉。
末了,他补充:辛苦了,早点休息。
回完消息,裴青扯过毛巾,擦了擦湿润的脸颊,将浴巾披在身上,继续翻找换洗的衣物。
来电铃声又响起。
他探手去摸,本想先挂断,给对方回条消息,告诉他过半个小时回电话。
看清备注后,念头被完全打消。
是傅应钟打来的电话。
裴青接起电话,那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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