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那么瘦,一个人打五个?!”叶暇瞪大眼睛,肃然起敬。
李寒峤疑惑看他:“我是去打架,不是相扑。”
叶暇目光上下打量着如今已有一米九二、且配备了一身漂亮肌肉的加强plus版李寒峤,忍不住好奇。
“冒昧问一句……你现在能打多少个?”
李寒峤薄唇抿了抿,摇头,一副遁入空门的模样:“现在不打人。”
叶暇笑:“你不当大哥好多年?”
“打人永远是下下策。”李寒峤垂眸,“当年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选择动手。”
想害他的那帮人也算是家里有权有势,如果不是被他抓住了用违禁|药品的把柄,李寒峤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从那些豪门权贵的打压里出来。
叶暇张了张嘴,发现眼前高自己大半个头的人沉郁起来,他忽然很想抬手揉揉李寒峤的脑袋,但总裁先生已经不是在家的那头碎发了。
李寒峤只要出门,形象必定是冷硬且不近人情的。今早出门前,碎发垂落的李寒峤在卫生间逗留了片刻,再出来,头发就已经被整齐地向后梳过去,像在无声拒绝所有不规矩的动手动脚。
李寒峤发现叶暇盯着他的头发看了好几秒,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是觉得这个发型不好看吗?还是……
“嗯嗯没事。”叶暇回神,弯着眼睛摇头,伸手比了个大拇指,声音里满是笑意。
“就是觉得你今天这个发型,特别帅!”
夸赞的话掷地有声,李寒峤瞳孔不易察觉地放大了些,顿了两秒,侧头转向背对叶暇的方向,唇角即使用力绷着,最后却也还是没按住上扬的弧度。
“怎么想到梳背头的?”叶暇好奇。
李寒峤抬手抵唇,片刻才声音平稳道:“周围都是一种发型,看得腻。”
“有品位的。”叶暇深以为然,“帅哥就是要与众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从眼底看到了一种英雄相见恨晚的意思。
李寒峤没再遮掩唇角的弧度,轻笑道:“好好休息,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叶暇伸手比了个超圆润的[ok]:“你安心忙,没事儿。今天起太早了,超困,晚上之前我应该不会出门了。”
想了一下叶暇还是叮嘱:“你也注意安全,小心入口的东西。”
这些关心的话,对方知不知道是一码事,自己说不说又是另一码事。
以前在家的时候,只要顾姨出门,应叔都会跟到玄关叮嘱一句“注意安全,开车小心,早点回来”。哪怕并不能起到什么指导性的作用,但潜移默化下,叶暇已经习惯性认为,情绪价值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听到他的话,李寒峤转身离开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回头,认真地说了句“好”。
叶暇笑着跟他说再见。
沉重的大门在李寒峤身后合拢,连带着也遮住了屋里透出的最后一缕阳光。走廊的顶光压得他眉眼更显深邃,李寒峤抬手,披上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
自在京市的那次事故起,李寒峤便再也没碰过酒,只喝某个特定味道的果汁,足够熟悉的口感,才能让他在喝下去的第一时间察觉可能的不对。
“阁楼总裁从不在宴会上喝酒。”——这几乎是沪市社交场上的共识。阁楼传媒还没有发展到如今规模的时候,曾经有人以地位压着李寒峤,想让他罚酒三杯,李寒峤没接。两年后,那人的公司已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更迭中了,众人提起这件事,甚至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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