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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柳皱眉:“有人故意害您?”
余幸迟疑:“说不好,如果人挤人之间被推了,也不是没可能。”
斯柳却断然道:“哪有这么多正好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趁乱作孽,我去查。”
当天那么多人,肯定有目击证人,大不了一个一个的问,总能找到线索。
余幸:“我其实也有猜测,毕竟平时咱们跟人结怨不多,彻底撕破脸皮的,也就只有隔壁的火锅店,他们两个如果有害人的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这件事先放一放,只找人暗自留神就是,还是先把凌朝的事情解决了。”
两人磕着瓜子,那边说书先生已经上台了。
这茶楼和先生都挺有名气,他文绉绉往那一站,许多人便已经开始喝彩。
余幸小声的道:“头一场是有人花了一个金币点戏,第二场才会说到桾都城凶兽伤人咱们俩互相替换着睡会儿。”
昨天晚上一夜未眠,这会儿困倦劲儿上来了,不由得打起瞌睡。
斯柳点点头。
于是余幸一脑袋磕在桌子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次被叫醒的时候,说书先生已经开始讲桾都城凶兽伤人的桥段了。
虽说在场的观众有的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但还是听的津津有味,当说书先生讲到凶兽猛的从天而降,张开利齿咬断了猛虎的脖颈时,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叫。
余幸举手:“先生,凶兽真的咬死了恶虎吗?”
那说书先生信誓旦旦:“那是自然,当天有那么多人在场,都是亲眼见过的。”
余幸:“可我怎么听说,猛虎被圈起来带走了呢?”
当天凌朝并没有伤到那头老虎,只是将其压制到四肢瘫软。
而对于驯兽表演团来说,一头猛虎的价值远远高于其他动物和道具的总和,他们是不可能放弃的,见猛虎不再伤人,连忙将其关进笼子带走。
见有人反驳,说书先生有些不高兴:“你从哪儿听了些乱七八糟的?我这场子摆了十多年,难道还能用假话诓你?”
“你要乐意听就听,不乐意听就退票走人!这么年轻便满口谎话,想来家教不怎么样!”
余幸索性站起身来:“到底是谁在满口谎话?我当然知道的比你清楚,因为我便是你口中那个,被凶兽生剖心肝的人,我不仅没死,还好好活着!”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都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过来。
余幸挺起胸膛,朗声道:“大家别怕,我不是妖怪,而是大活人!”
“这些说书的,为了点钱连底线都没有,胡编乱造些谎话来消遣——我当然不可能死,因为那根本不是凶兽,而是瑞兽!”
说书先生怒喝:“住嘴!来人!把她拖出去!”
余幸也提高嗓门:“别动我!我自己会走!”
她带着斯柳,大摇大摆穿过人群走到门口,然后转身。
“昨夜瑞兽托梦于我,说人间传出种种谣言恶意中伤,让他十分震怒,因此决定七日之后再次降临人间,届时将现身在王城的祭司台之上,亲自口述神谕。”
“大家不妨都到场去看,究竟是谁在说谎,到时候便知分晓。”
“至于那些一意孤行不知悔改,仍然恶语中伤之人,怕是有报应要降临在身上!”
当天,余幸铆足了劲儿一连转了七个茶楼,几乎把桾都城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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