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轻手轻脚的来到林白榆的面前,将叼着的野兔放到了她的脚边。
可惜林白榆压根不去看它叼回来的胜利品,蹲下身子就揪着它后颈道:“厉害了你!跑哪儿去野了?你还知道回来呀?就不怕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吗?”
天知道就连小东子在安乐所都没有找到可乐的时候,林白榆的心有多慌,她既担心它是不是被人抱走了,又担心它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要知道安乐所虽然破烂,但是该有的水井、池子也是有的,它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话,谁知道它会不会被淹死?
更何况林白榆现在已经确定苏全不是什么好人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她生疑,所以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可乐下手。
这种种猜测叠加在一起,让林白榆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直到见到可乐终于回来了,而且还是安然无恙地回来的,当下她就化担心为愤怒。
她觉得不好好教训它一顿的话,它下次肯定还敢。
被林白榆揪住了命运的后颈的可乐顿时冲她发出了吚吚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卖萌。
“少给我装。”林白榆表示她才不吃它这一套,继续一本正经的对它道,“我的话听到了没有?以后再也不许擅自离开了,外面多危险啊,你也不怕我担心吗?”
小细犬发出了“嗯嗯”的声音,然后用鼻子碰了碰林白榆的脸,不仅如此,它挣脱了林白榆的手,朝她扑了过去之后还想对着她就是一顿舔。
本来林白榆的心已经被小细犬给“嗯”软了,结果它这个举动,直接让林白榆忍不住大喊一声:“可乐你死定了!”
它记不记得它刚刚究竟都咬了什么啊?
嘴巴都没有洗就来舔她?
它是不是讨打是不是讨打是不是讨打?
……
被林白榆“收拾”了一顿之后,可乐终于知道自己的错误了,看着明明平日里对她温柔似水的主人一下子变身母老虎,小家伙乖乖的就跟着小东子去洗漱了。
等小细犬一走,林白榆总算是注意到被它叼回来的胜利品了:“这只野兔可乐是从哪儿叼回来的?是从厨房吗?还是从景山那儿叼回来的?”
因为这只野兔上面还有一只箭,所以林白榆可以排除这是小家伙自己猎回来的,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她猜测的那两种可能了。
如果可乐是从厨房里叼回来的话,那么怎么着她也得派人去厨房说一声,但是如果是从景山那儿叼回来的话……
林白榆的眼睛突然亮了亮,等小东子将洗漱干净的可乐带回来后,她立马对它夹起来了:“可乐呀。”
可乐抖了抖耳朵,原本奔向林白榆的步伐突然变得有些迟疑起来了,因为它觉得它主人怎么一下子变得怪里怪气的?
林白榆:“……”
空气似乎有点过分安静了。
林白榆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用正常的声音对小细犬道:“可乐,这只野兔你是从哪儿叼回来的?带我去瞧瞧吧。”
可乐盯着林白榆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分辨她究竟是真心发问还是在钓鱼执法。
林白榆知道小家伙比一般的狗子要聪明,所以也没有敷衍它,继续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从哪儿自由出入安乐所的。”
林白榆心想,就算这只野兔可乐是从厨房叼回来的,但是它当初既然能够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从景山的养狗处钻进她的院子,那么是不是说明安乐所哪儿有一个能自由出入的缺口?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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