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是不会裂开的,”林湛垂下眼帘叹道,“我失踪了八年,如今平安归来,正好碰上春闱,若是已经错过也就罢了,但我正好赶上了今年的春闱,不参加只怕外头更会议论纷纷。”
岳母的反应在林湛的预料之中,但他已经下定决心参加今年的春闱,他不想等下一科春闱。
徐云萱皱起眉,“你这性子也太好强了,外头的流言蜚语难不成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我只是不想让小宜再因为我被嘲笑奚落了。”林湛道。
徐云萱怔住,深受触动。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小宜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你忍心叫她难过吗?”徐云萱的态度软化了很多,但还是不支持林湛参加春闱。
魏嘉宜如坐针毡,她内心的误会已经全部解开,这会儿听着徐云萱的话,她都觉得尴尬。
别说她这个后来的了,便是从前的原装魏嘉宜,也从来没喜欢过林湛。
这么一想,魏嘉宜都觉得林湛可怜了。
两个老婆都不喜欢他,偏偏他还觉得愧对等待了他八年的老婆。
林湛听到徐云萱扯上魏嘉宜,想到昨天亲耳听到的真相,险些绷不住面上温和的笑容。
这会儿他脑袋里的想法奇异的与魏嘉宜同频了。
他吸了口气,道,“岳母,这件事我已经同兄长商议过,得到了兄长的允准。今科春闱,不论如何我都是要参加的,不管是为了小宜,还是为了林家,我都责无旁贷。”
林湛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了,他没有时间浪费。
他身上这些伤,都是时空乱流留下的痕迹,看着伤势重,疼也确实疼,非常的顽固,但并不会伤及性命。
拼了老命的回来,他可不是回来找死的。
事不可为,他不会坚持。
徐云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明白林湛话里的意思。
林家长房那个样子,显而易见将来都要靠林湛撑起林府的门楣。
徐云萱长叹了一口气,“这事儿……你自个儿同宜儿商议吧,我就不干预了。”
虽然她很想反对,但她毕竟只是岳母,而不是亲娘。
事涉林家,她确实不太好插手。
“岳母的担心,小婿都明白。”见徐云萱有些难过,林湛忙安抚道,“小婿也是惜命的人,若真事不可为,我不会坚持应试。”
闻言,徐云萱心里好受了许多,“你心里有数就好。”
又聊了一会儿,徐云萱就让他们回去休息,既然还伤着,就不要到处走动了。
最重要的是,林湛还打算参加春闱,那就更要养好伤了。
即便这月余的时间伤势恢复不了多少,但总比现在强。
谢过了岳母的关心,林湛和魏嘉宜告退回了客院。
这次入京,魏嘉宜将平日里伺候的丫鬟都带上了,林湛这边,也是有打小伺候他的小厮,虽然林湛失踪了,但他这些身边伺候的老人都在苏州祖宅,他一回来,林如海就写信去姑苏,把他们都叫去了扬州,这次入京,也跟着林湛一起来了。
内室伺候的都是丫鬟,小厮是不能进的,因为魏嘉宜是女眷,跟林湛同住一个屋,小厮可以求见主母,但却不能擅入主人的内室。
“参加今科春闱的事,我没有跟你商量过,你怪我吗?”
两人相对而坐,林湛问道。
魏嘉宜喝着热茶,闻言摇头,“你不是同大哥商量过了?”连林如海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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