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解剖兔子开始就不肝说一句话，吉恩的精神处于紧绷状态。雇主身上那股子危险的气息消散，总算能松大喘气了。

    雷纳德把钥匙丢给吉恩，他也坐进了后座。

    张晴撇开脸，好像在和爸爸闹别扭的小孩，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雷纳德靠着后座，在思考猫崽的全名：索菲亚·莫洛斯·乌尔里希。

    索菲亚是个女孩常用的名字，中间名…

    他的全名：莫洛斯·雷纳德。

    雷纳德压下不知名的情绪，严肃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进去？”

    “老远就闻到了尸臭味，觉得能给你惹麻烦就进去了。”张晴老实的回答了自己的动机。

    她突然笑嘻嘻的像是逼逼着自己作案动机的反派，撅着嘴巴，“本来打算去酒吧酗酒打架，破坏你和导师的约会。”

    “效果一样嘛”

    穿过那个居民区，有个很混乱的贫民窟酒吧。

    哪里一样了！ ？

    打架斗殴和凶杀案嫌疑人是一回事？

    手更痒了，紧紧的握着拳头插进衣兜里面。雷纳德有些怀疑是他情绪不稳定，还是猫崽太欠揍。

    “雷纳德先生，给我写一封推荐信”

    “做什么？”

    张晴眨眼，“考个律师执业证玩。”

    她学医好好的，突然想跨行业，搞不好波林会生气能和他分手。

    “跨专业…”

    “我考过了紫级。”

    她们国家的紫级含金量国际都承认的。心里有些震惊，又莫名的骄傲。

    “还有会计。”得意的小表情像是考了全优跟家长炫耀，索要奖励。

    吉恩都听麻了，雷纳德嗓音干涩，心情很是焦躁，“你想要做什么？”

    “不表扬我吗？”张晴表情又不高兴了，紧抿着唇，车厢里的气氛又变得凝滞紧张起来。

    阴晴不定。

    猫一样。

    撸毛舒服了蹭你，莫名其妙什么都没做又突然就反过来咬你一口。

    插在兜里的手触碰到东西，雷纳德从兜里掏出颗糖果递过去。

    波林喜欢吃，他兜里最近常备。

    张晴拆开糖果塞进嘴巴里，嘎嘣的咬碎。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又多动症一样的踢蹬着前座。

    开车受到干扰的工具人吉恩：“……”

    屁都不敢放。

    “坐好。”雷纳德头痛的呵斥了句，张晴意外的听话乖乖的坐好。

    然而安静了没一会又开始作妖，浑身刺挠一样，在后座上咕涌打滚。

    又投喂了一颗巧克力才不闹腾了，直到回到波林家的这段路上都安静的蜷缩成一团没再动弹。

    “到了。”

    没回应。

    雷纳德掀开她的刘海看了眼，呼吸也平稳。

    睡着了？

    不对，是醉了。刚那颗好像是酒心巧克力。

    报复的捏了捏睡的有些红扑扑的脸蛋。雷纳德下了车，他绕过去拉开车门把猫猫抱下来。

    他又看向默默撑伞的吉恩，“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半年前，我是被告的辩护律师。”

    有点印象，但不多。

    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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