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之中,根据法医的鉴定,确认是第一案发现场。无性侵痕迹,手机现金等物也在包内,当时负责调查的警员们排除了奸杀和劫财的作案动机。
林冬的办案风格一向是效率和准确度齐驱,尽可能少做无用功。查悬案,并非随机抽取一份卷宗,或者今天心情好就查李四的案子、明天心情不好就查王五的案子,而是通过串并相同类型作案手法或者线索,哪个有头绪查哪个。像叶蕙这个案子,是某兄弟单位抓了个潜逃多年的杀人凶手,作案手法和叶蕙案很像,串上之后通知他们的。
现在是把当年法医从叶蕙甲缝里提取到的dna发去做对比了,对上了便可结案,如果没对上,还得从头查起。十九年前的数据库还没有联网,只能是抓到一个嫌疑人对比一个。现在容易多了,数据一上传,是不是真凶,立见分晓。
林冬卷宗刚看了一半,文英杰那边接了个电话,兄弟单位打来的,说他们发过去的物证没对上,叶蕙的死和他们那边抓的那个无关。这是林冬意料之内的事情,并不觉得失落。串案子有时候就像找走失的孩子,找着十个都不一定有一个是自己家的。不过开启的卷宗没有合上的道理,况且看到一半,林冬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熟人作案,感情纠纷。
进行案情讨论的时候,唐喆学提出异议:“熟人?当时的侦办人员捋着叶蕙的社会关系查了好几遍,一个嫌疑人都没摸上来,她男朋友那会甚至已经出国了。”
林冬反问:“男朋友归男朋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没几个追求者?”
“也查了,和她有书信、电话往来的那些,还有平时接触的那些男性,单位同事也都查了。”岳林及时补充。
“总有没查到的。”林冬笃定道,同时将视线投向何兰:“兰兰,你是女孩子,你有没有遇到过有人暗恋你,你当时不知情后来才知道的情况?”
感觉一办公室男同僚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脸上,何兰不禁耳根发烫,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假装看不见他们盯着自己:“林队您真是的,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
“所以说,有喽?”
“啊,是有一个学长……”何兰吞吞吐吐的,这种事和闺蜜说没问题,搁办公室里公开讲总感觉像被审查似的:“我是毕业后从一学姐那听来的,她和那个学长同班,说,学长喜欢我很久了,但一直不敢跟我说,有一次我去水房接热水,拎了同屋的三个暖壶,他看到后主动帮我提暖壶来着,可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
林冬微微一笑:“你才貌双全,被人暗恋不奇怪。”
本来何兰只是耳根子发烫,让林冬这么一夸,脖颈子都红了。说心里话,还是挺受用的。别人家的领导不是骂人就是打人,到林冬这,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声细语的,每个礼拜人均至少挨一句夸。不像重案那群人,一天天的,都骂出花来了。
想谁谁来,林冬话音未落,就听重案二把手罗家楠那烟嗓从楼道上传来:“二吉!二吉你出来!”
递了林冬一个“我也不知道他找我干嘛”的眼神,唐喆学起身走出办公室。一般没好事儿,以唐喆学对罗家楠的了解,这么粗门大嗓的,指定是要当着来来往往的市局同僚控诉点什么。
果不其然,唐喆学出去还没半分钟,就听罗家楠慷慨陈词了起来。林冬着耳朵听了听,原是为申请办公室的事情。重案人多,一个办公室太挤,罗家楠想问后勤申请新办公室,过来问唐喆学申请流程。貌似是打过一次申请被后勤处长贾迎春驳回了,还得重新写申请走流程。
“我就纳闷,我是打字的姿势不对啊还是邮箱少打个字母,怎么你们想要办公室就能要到,我特么要个厕所都那么费劲!我媳妇一年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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