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在她面前背过身蹲下,“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就可以了,谢谢。”
阮姝娅看向了桌面,在打开了一半的药箱旁边,白玉的器皿中盛放着一朵残花。原本早该枯萎的花此时仍旧坚强的舒展着破败的花瓣,想来器皿应该是被擅长饲养花草的神眷者铭刻了法阵,才能够令原本应该失去活力的花苟延残喘。
“这朵花你没有扔啊。”阮姝娅似乎明白了祁珂今日为什么一定要耍心机的制造巧合,邀请她进入房间,原来是为了让她看到这个。
祁珂的脊背僵硬了一瞬,他低下头,在阮姝娅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够听到有些温柔的声音,“小姐送我的东西,我怎么敢扔,唔……”
女子白皙的指尖轻柔的落在他背部破裂的伤痕处,令祁珂忍不住轻轻的发抖,一种被眷顾的喜悦蔓延上他的心尖,让他疑心自己心脏的鼓动能够透过骨骼令女子听到。
女子的指腹很柔软,游弋在皮肤上时带着些痒意,像是带来了一簇电流。令人错觉那是对他的怜爱…
祁珂的脸色蓦地白了一瞬,女子尖锐的指尖没入了伤口的缝隙之中,像是顽劣的孩童一般将那道本就没有痊愈的伤痕一寸寸重新撕扯开。
他想要回头,却又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只能忍耐着任由她的动作。回忆之中,她待他一直很好,令他很少费心去揣测过她的想法,因此这个时候竟然显得有些迷茫。他仿佛并不清楚她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会令她看向了其他人。
祁珂无法忍受阮姝娅对别人的亲近与特殊,不过是因为她与其他的青年说了几句话,他便失去了分寸,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新在她的面前显露自己。
阮姝娅像是好奇的孩童一般试探着祁珂的反应。以前她做的都是会提升祁珂好感度的行为,每次好感度降低,她都会立刻读档重新更改不同的选项。可她此时突然有些好奇,想要试一试,如果将男主的好感度刷到负值后会发生怎样的反应,“身为侍卫队的首领,却无能的受了这么重的伤,公爵要如何放心将安全交付给你呢。”
阮姝娅随意的用语言打压着他,似乎真的觉得男子一事无成。
祁珂挣扎的想要直起身体,回过眸看向她,“不是的,我能够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我发誓…我不会再没有意义的受伤了。”男子紧绷的容颜逐渐染上了几分竭力掩藏的羞涩,认为这是阮姝娅在心疼他的伤势,特意这样表现,让他以后不敢再受伤。
她是这个意思吗?
阮姝娅拿起桌面上的药瓶,随意的洒在了他的脊背上,站起身,“那朵花扔了吧,烂成那个模样丑死了。”
祁珂转过身体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在女子冷淡厌恶的视线中又滑落下来改成小心的捏住她的袖口,“姐姐,别走。”
他恳求般的说道,瞳眸弥漫起湿润的水色。
祁珂身上的这些伤显然都是因为阮姝娅今日的那一席话。公爵府的侍卫队本就是一个厮杀的斗兽场,原来祁珂能够彻底压制住其他人时都免不了受到一些明枪暗箭。今日他流露出了几分被厌弃的弱态,那些养子便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血蛭一同围了上来,在训练场上联合起来车轮战的挑战他。
祁珂示弱的时候喜欢叫阮姝娅姐姐。他比阮姝娅对外公布的年龄小了二十一天,侍卫队内的人在某方面也可以相当于公爵的“养子”,阮姝娅确实算是他们共同的“长姐”。
“喵~”
这一声倒不是祁珂发出来的,一只黑猫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踱步到阮姝娅的腿边,蹭了蹭她。
祁珂的异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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