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场面话也可能是认可她的工作能力,在她拿着离职确认单进来的时候极其认真的问了一嘴确定不续约了吗,余凝柔柔地笑着回答是。
“冒昧的问一下,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事情太多的原因还是生活方面的原因呢?”坐在办公桌后的上司合上笔盖,较之以往语气温和了许多,不似每次给她安排工作或者批评时的严厉冷肃。
正常领导一般都会问下原因,了解了自己部门的员工离职的真正想法才知道症结所在。
当初余凝刚进公司就有听说她所在的岗位没几个人长久坚持下来的,大部分人做了几个月就做不下去选择了离职,也有那么两三个待了近一年。
“这份工作很好,是我另有安排。”个人私事,余凝也不打算多说。
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司突然问:“是要结婚了吗?”
问的让人猝不及防,余凝呆头鹅似的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她一个活了二十五年也就前几天才睡过男人的孤寡,怎么就要结婚了?和谁结?和空气吗?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就要结婚了?
从余凝的反应中上司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为了避免造成误会,他补充道:“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那人说你在睡觉,有什么事情让我和他说,听起来他和你很熟络,我问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对方没有否认。联想到你突然要休年假,我就以为你可能是因为为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抱歉,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电话……余凝想起来和上司那通短暂的通话记录,恍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当时接电话的是隋元驹?
想到是他接的,余凝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上司听到某些香艳。
可隋元驹为什么不否认?难道是不想吗?
这太奇怪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行政部门和上司的办公室来回了两趟,顺利办完离职,余凝片刻不停的就要离开公司回去,她觉得很有必要问问隋元驹当时在想什么。
这孩子,该不会睡了一觉就上瘾了吧?
一边沉思着一边往外走,刚要进电梯,一抹身影突然火急火燎的跑到她跟前,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腕。
是程楠。
想着别的事情倒是忘了和他打个招呼,出来的时候他好像已经醒了。
“组长,你怎么回来了?你的病好了吗?”程楠气还没喘匀,仰起白净如兰花般素雅漂亮的脸蛋眼神炙热的看向她,惊喜过望一时没克制住音量,嗓门有些大。
说完才意识到还是午休时间,紧张的看了眼后方办公区域里正在睡觉的同事们,见没人被吵醒,这才松了口气。
余凝挑眉,她没生病,程楠怎么会问病好了没。
想起他发来的讯息,也是问的身体怎么样,在哪个医院,病的严不严重。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事情?”她问。
小半个月没见,不知道是时间滤镜还是思念滤镜,程楠觉得余凝好像更漂亮了,那双眼看过来时眼波流转,眸光潋滟,分外动人。
程楠的耳根迅速泛红,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总感觉下一秒就会被吸进去。
他眼神躲闪,双颊泛起红晕,含羞草似的结结巴巴的回余凝:“我,我问傅总,他告诉我的。”
难怪。
余凝心下了然。
她搭上程楠的肩,轻拍了下,柔声细语道:“嗯已经好了,不过我还有事,还有点时间可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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