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微肿的唇面。
“脏吗?”
贺承流没说话。
下一瞬,他被一股失去耐性的力量掀扑在沙发里。
修长的身影迅捷,紧随其后刺了过来。他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压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得动弹。
受伤的手臂传来刺痛感。
空气中炸开浓郁的茶香,被滚烫山泉冲泡的龙井翻涌沸腾,夹杂着细小的白麝爆珠,感染渗透所有细胞缝隙。
在易感期的生理影响下,发痒的齿尖忍不住在红艳鲜香的腺体附近逡巡。
贺承流觉得好痒。
痒得让人沉|沦,需要狠厉的疼痛来慰藉。
他紧紧抓着沙发,手背青筋暴起,每一寸骨节都用力。触感被放大无数倍,相互之间紧紧压迫的地方,他甚至能一点一点描摹出轮廓。
贺承流后知后觉。
“你……你易感期,到了?”
迟弥雪刚要肯定他的回答。
贺承流承受不住那种难受,唇齿之间溢出一阵闷哼——
“嗯……”
迟弥雪脑海里紧绷的弦断了。
“贺承流。”她认真叫着他的名字。
她说,“我要草|你。”
言简意赅,危险霸道。
她是通知。
不是询问。
贺承流对Alpha这个性别有了清晰的认识,他挣扎起来,嘴里骂道,“草你丫!有种你放开……呜,呜呜,迟……”
他急中生智,咬破迟弥雪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弥散,他逃出生天。
会咬人了。
“学得很快。”
迟弥雪眸色幽深。
指腹擦去唇上的鲜血,她笑,“但说脏话的话,要接受惩罚的,记住了吗?”
食指擦过,血涂上他的唇,来回摩挲。
贺承流胸膛上下起伏,就不信这个邪,骂了句,“艹!”
迟弥雪笑了。
抬手拉高他堆积在脖子上的T恤,蒙住他的眼睛。
贺承流还要再骂。
嘴里就探入两支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搅||弄他的舌尖。他还呜呜咽咽要说些什么,指腹便往深处探|入,抵在他喉口,漫不经心地游弋。
蒙着眼睛,想象力被无限放大。他仿佛能看见迟弥雪满手晶莹,搅弄他唇舌的样子。屈辱下流,香|艳涩|情。
他应付无暇。
偏偏滚烫的呼吸又靠近,在他空落落的脖子上逡巡。全身上下的细胞响起警报,可危险的齿尖不放过他,又在脆弱的腺体旁碰了又碰,难捱的感受升腾而起。
生理性眼泪润湿了蒙眼的T恤,有的顺着缝隙滚落,在迟弥雪脸侧晕开。
迟弥雪玩了一阵,抽出手,在脸颊上慢条斯理地擦,“还说脏话吗?”
贺承流把头一偏。
“不回答我?”
贺承流咬牙切齿地踢她一脚,“不说了!行了吧!满意了吧!”
张牙舞爪,面色潮|红。
可爱。
可惜的是,张牙舞爪的“爪”没有踢中,反倒被迟弥雪捞住膝窝,掐住,向外摁开。
对于Omega来说,这个动作带来的不安全感足以覆灭所有感受,姿势不亚于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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