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过去,柯染感慨:知识改变命运啊,失眠这不一下就治好了吗。
他陪陆一宁睡了一下午,醒来已是四点多,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一直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说不清是檀香多一些还是青竹多一些,大概是此消彼长吧。
陆一宁还没醒,柯染也不在意,何医生说他需要多休息,睡觉是他身体自我修复的方式之一。
趁陆一宁没醒,柯染给他的高等代数老师发消息,让她给自己发几道难度爆表的数学题,他以后就靠这个哄睡了。
教高等代数的是个女性Beta,她十分喜欢柯染的数学天赋,见柯染主动找她要题,她特意发了十个经典难题,整个专业能做出来的都不超过五个,柯染这几天没在学校,她正好借此机会让柯染试试能否做出来。
于是等陆一宁醒来看到柯染趴在床上,拿着一个草稿本写写画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做梦了。
“你在干嘛?”陆一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醒了?”柯染转头把他头顶的呆毛压下去,回道:“数学老师发了几道题,我做一下,最后一道还差个计算结果。”
陆一宁:“……”柯染的爱学习程度令他震惊。
柯染心算很快,三两下就算出答案给数学老师发了过去,陆一宁看了眼他草稿本上写的东西,公式密密麻麻,没有一个能看懂的,可能这就是大佬和普通人的差距吧,陆一宁心里流下两行宽面条泪。
“怎么,你感兴趣?”柯染见他愣神,翻个身把他掐着腰抱到了怀里,逗他道:“你喜欢我可以教你。”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喜欢我不学。”陆一宁三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数学不差,但和柯染这种专业人士比,他就是个半吊子,况且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睡觉做数学题,怕不是有病。
脑子里闪过许多旖旎念头,陆一宁的信息素顺从他的心意爬到了柯染后颈,似乎有意勾|引他释放更多信息素。
信息素监测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陆一宁却浑然不觉,他的手放到了柯染的腺体上,痴迷又病态的在那个部位来回抚摸。
Alpha的腺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Omega一样敏感,一个人如果摸Omega的腺体是耍流氓,那么摸Alpha的腺体就是挑衅,柯染强忍住反抗的本能,任由陆一宁在上面舔了一口。
这一口直接让他起了反应,陆一宁就坐在他腿上,对他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他双手搂住柯染的脖子与他对视,笑的得意又张扬:“你起反应了,网上说得果然没错,Alpha的腺体是禁地,舔舐这里没有Alpha能忍住。”
柯染的额头冒出虚汗,屋内的信息素浓度还在持续上升,檀香铺天盖地的涌向青竹,陆一宁比柯染先一步失控。
信息素监测仪不停发出刺耳的警报,何医生和张叔推门进来时被声音震得头皮都发麻,而离它最近的两个人却毫无反应,陆一宁伏在柯染肩头,白皙的脖颈晃在他眼底,散发着青竹香气的腺体就像一个引诱野兽跳下去的陷阱,只等柯染上钩。
柯染曾试图把人推开,可陆一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腰上,他只要一用力,陆一宁就哭着呻|吟说疼,让他动都不敢动。
何医生和张叔的进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解脱,如果再没人进来帮忙,他都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何医生和张叔帮忙,柯染很快哄着陆一宁躺到了床上,何医生给两人分别扎了一针,陆一宁打的是平衡类药物,柯染打的是控制类。
陆一宁现在不能和柯染分开,柯染再被他影响下去,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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