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吗?]
[救命啊,真的好腿,你好大的福气]
[再看看再看看,看看辟谷]
盛臣安关了直播。
做梦呢,看一眼腿他已经觉得很亏了,还想再看一眼?直播间直接原地就寝吧,梦里什么都有。
关掉直播后,盛臣安没有直接上床,想到今天又是躲在梳妆台底下,又是被风吹日晒流眼泪的,怕弄脏了祁雪的床。
特意去浴室洗完澡,擦干才爬上祁雪的床。
把祁雪扒拉进自己的怀里,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盛臣安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思绪难免有些飘忽,半睡半醒间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两年前,在阶梯教室里,因为囊中羞涩,没钱吃午饭的盛臣安,早早来了教室,没想到坐在最后一排刚准备补个午觉,会接到医院他妈妈主治医生打来的电话。
医生在电话那边委婉的表示,盛臣安母亲的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如果不尽快出钱做手术的话,估计会撑不过这个夏天。
挂掉电话,盛臣安觉得有种无力的悲哀。
他从小记事起,就没见过他的父亲,传言中他的父亲因为长相好,懂得花言巧语,又只想享福,从不外出工作。
在他母亲生下他的后一年,他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借着外出打工的由头,跟富婆跑了,反正那个时代,他爸妈只举办了一场简陋的宴席,也没领证。
从此以后只有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他上高中那年,他母亲就重组家庭,结婚生子了,可盛臣安还是接受不了她的离开。
盛臣安从小就是个不合群的孩子,有人嫌弃他的贫穷,嫌弃他没有人管,但盛臣安心里又觉得他母亲还是有些爱他的。
不然她一个女人何苦把他养大,随便扔在哪个街头都是一了百了。
为医疗费发愁,同样也为以后昏暗无比的人生发愁,盛臣安没想到这时有一份拆了包装的意面外卖丢到了他眼前。
他抬眼看见了一个十分好看的青年,过亮的室内阳光打在他薄瘦的肩头,黑发有些长,被他扎起来了,青年一身纯白色的运动服,耳朵上挂着只蓝牙耳机。
居高临下看着他,说:“你是那留级生吧?帮我把这份外卖扔了,做的什么垃圾,打开就没食欲碰了。”
“或者拿去喂给教学楼后面的流浪猫狗,猫狗要是不吃,你没吃午饭也可以吃,赶紧离开这教室,等一下我有朋友来找我打游戏,不习惯有陌生人。”
漂亮的小少爷拿鼻孔撇了他一眼,点评了句:“长得不错。”
最后丢下一句:“别让我回来再看见你,听见了吗?”
说完,很快就转开身走掉了。
盛臣安在自己的梦中模模糊糊的想,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新回到那天的机会,他一定要拉住祁雪的手腕。
桎梏着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哪怕一步。
盛臣安在睡梦中,滚到了祁雪脚下,被一脚踹在腹部,盛臣安下意识赶紧攥住他脚踝,并且十分熟练的低头猛猛亲了十几口。
祁雪:“松嘴。”
盛臣安睡醒嗓子还有些哑:“不松。”
盛臣安:“我跟剧组请的假,后天就到期了,需要飞回去,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盛臣安问出这句话,原本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能在充斥着他甜甜玫瑰香气的房间中渡过一时片刻,可能已经花光了盛臣安毕生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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