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
但他没有挑破,拿出这些东西给他看,不想自己走,以前自己儿子天天来黏着,脾气陡变,还不和家里人说,哪个家长不来问话。
裴修渊费了这么大气力找到人,没有疾言厉色撕开了问,而是敲打他自己去解决,已经很看顾面子了。
顾淮看着这位老板礼貌且带着狡黠的眸子,心想着狐狸再礼貌,也是深藏城府的。
他点头:“我照常上班。”
“外婆说你要去打针,”裴修渊的表情轻松下来,问,“两天够吗?真不挂假?”
顾淮牵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用了,不耽误。”
老太太问裴修渊要不要吃早餐,老板看事情谈妥,起身:“老太太不用忙了,我等会还有个会,之前就想看看你的,你和小淮都注意身体。”
“好,”外婆点头,“那你快去忙,小淮不会耽误工作的。”
祖孙俩把他送到门口,裴修渊边换鞋边嘱咐:“小淮啊,工作和生活还是要分开,如果小璟的决策太意气用事,你果断提出。”
他夸了一声:“上周那个单子你就做得很好。”
顾淮的耳根有点热,点头:“我知道的。”
裴修渊笑笑,让他们别送。
看着他吃饭,外婆拿出针线和老花镜,要补一下扣子,感叹:“昨天看见小璟,实在没想到他都长这样了,我的印象里,他还穿着你那身黑衣服坐堂屋呢。”
顾淮喝粥:“您别在他面前提这个,他可能不会高兴。”
老太太满是沟壑的脸皱了皱,又想到裴修渊说的话,叹气:“那孩子是怎么了?”
顾淮:“……”
见自己孙子不说话,老太太秉承青年健康成长的心态,说:“小淮,裴董人挺好的。”
顾淮攥着勺子的手腕震了震。
“之前你老是失业,有些刚入职没一周就被辞退了,”外婆也开始分析利弊,分析以后的生活,“现在工作在景兴,都要稳定到转正了,还是好好工作,来来去去搬了这么多次家了……”
吃了饭,顾淮倒着捏烟,滤嘴在桌上敲敲,等老太太收拾好。
他摸摸指尖:“就打个针,你不用一块去。”
都这么大人了,打针还被陪着,挺不像话的。
但老人家倔,拿了包:“我又不是只陪你打针,顺路啊,以前小区的老李叫我帮他搬点东西,你拿车过去用用。”
得,顾淮点头。
车开到医院半小时,打针没用五分钟。
这位老李,是以前小区的老健身健将,和他们住对门,一来二去的,顾淮没想到两人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了。
老李也要搬家,搬去和自己儿子一块住,大件都叫了搬家公司,老人有几盆名贵的花草,不敢给外人运,自己儿子的车也不够塞,就想到了顾淮。
前一天没什么感觉,今天这一针挺疼的,顾淮停车还缓了会。
“淮哥你歇着吧,”老李的孙子李恩恩也在,现在还在读大学,他休假,“我们搬,老爷子这几盆花挺沉的。”
平时顾淮也就搭把手了,现在他抱着两盆散件:“小的不沉。”
李恩恩点头:“桑华外婆说你过敏了。”
顾淮:“……”
这件事见一个人知道一个,他绷了绷唇角:“嗯。”
见他沉着情绪,小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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