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出来。”云舒尘冷冷道,“你到底是谁的猫?为什么做菜都听她的不放辣子?”
那只憋笑快要炸成一团的猫,一下子怂下来,老实巴交地说,“您的徒儿说得没有错。忌辛辣,确实有益您的身体康健。”
云舒尘用鞋尖把猫顶开,“吃里扒外的东西。”
太初境,演武场。
卿舟雪等来了阮明珠与白苏二人。
“我问过掌门了,他说毕竟是初选,五人是上限。倘若有信心,不足五人也可以参赛。”白苏的语气温温柔柔,看向那两人,“那还需拉几人进来么?”
“有我和卿舟雪足矣。”阮明珠不甚在意,她握紧手中的刀,十分潇洒地挽了一个半月。
她只提到身为剑修的卿舟雪,而没有提到白苏——大部分都是如此,认为医修治病救人,谈不上什么战斗力。
白苏心里明白,她稍微叹了口气。
演武场上设有阵法,可以模拟出幻影进行战斗。
阮明珠和卿舟雪连斩数敌,实力自然不俗。只不过,在一旁看着的白苏越看越觉得,她们好像完全是各打各的。
刀光剑影,虽是华丽,毫无配合。
两人打斗起来没有她发挥的位置,白苏只好无所事事地待在旁边。她生性温和,如此被冷落,没有不耐,也只是微微蹙了眉。
待一场训练结束,阮明珠自觉打得酣畅淋漓,她高兴地盘腿坐下来,“还练么?”
其余两人似乎都没什么兴致,凑在一起聊了聊天,便各回各峰了。
第二日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她们正打了几场,却见另几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卿师妹?”
掌门的二弟子,陈莲青。
卿舟雪微微点头,又瞥见另一道目光向她射来,打量一二。
居然是萧鸿。
他右手摁着剑,左手还是提着那个经久耐用的酒壶。认出是卿舟雪以后,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怎么,小屁孩长大了。”
随后他把目光收回来,拿着剑往演武场一戳,“各位小美人已经打了多场,这地盘该轮到咱用了。”
阮明珠觉他态度傲慢,说这话时默默看天,都不用正眼瞧人。遂翻了个白眼,“先到者先得,老娘辛苦占的,凭什么给你?”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萧鸿耸耸肩,“拔剑吧。敢打么?”
阮明珠一点就炸,“打就打!”
白苏似乎还想拦着他们,但那道火红的身影却已经伴随着刀上的烈焰,朝对面砍去。
萧鸿侧身,在地上翻滚一圈,而后跃起来脚跟站定,拍了拍被火燎黑的袖子,“横竖是要比赛的,我们就按赛制打一场。”
“可以。”卿舟雪忽然出声道。
“哦。”他的目光再度落到卿舟雪身上,嘲讽道,“你是个大人了,就算断了腿,也不会再去你师尊那里哭脸告状了吧。要是这样,师兄可不敢和你打。”
卿舟雪没说什么,缓缓拔出了腰间凝着一圈澄澈寒气的清霜剑。
那边阮明珠已经摁不住打架的心,胳膊上的肌肉分明暴起,她单手将大刀提起,朝他的肩膀狠狠劈去。
萧鸿抱着剑,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嘴里含着的半口酒一喷。
火光爆燃。
火势一时在空中炸开,阮明珠都未看清他的动作,一根银剑便以游龙出洞之势,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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