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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笑笑,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何嬷嬷也不是真的要累着温晚,所以只拿了三幅画而已。
两幅都是弘历的。
温晚撑着脸慢慢的看,世人都说乾隆最附庸风雅,喜好卖弄,其实画作诗词都不过尔尔,现在的弘历想必技术更加有限。
但温晚对画毫无研究,看什么都一样。
就是传说中的清明上河图还有千里江山图,以及什么富春山居图…她都兴致了了,并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三幅画看了有大半个时辰,温晚喝了一碗红枣益气水后,乖乖巧巧的表示,还可以继续看别的画。
何嬷嬷喜出望外,以为温晚要开窍了,便又去取了三幅,都是颜色偏鲜艳繁琐的盛世风景图。
温晚摊开一幅,道:“嬷嬷,你们自己忙去,不必守着我。”
初进院子,杂事很多,何嬷嬷需要亲自去盯着,见温晚这么说,便行礼退下了,只留了含珠在外间守着。
人一走,温晚立刻撑着头,大半个身子窝进靠枕里,乍一看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翠翠。”
“你有外界感知能力吧?”
翠翠的声音响起:“比如?”
“弘历要来了,提醒我一下。”
“我只对你周围十五米有感知。”
“够了。”温晚不嫌弃的虚空拍了拍。
几乎手落下去的时候,她就睡过去了。
室内寂静无声,只间或隐隐传进来几声鸟鸣。
鸟语花香,沉沉如梦。
跟那不得安眠的末世相比,恍若天堂。
可真的有天堂吗?
“狗屁天堂!那鸟居然咬我!”
温晚被翠翠叫醒后,眼睛清明的睁开,轻声嘟囔了一句,显然做噩梦了。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看起来眼波朦胧一点,然后扯过那幅画,同时抬头看了看时辰。
才睡了不过半个时辰。
不过无人打扰,想必是含珠懂事儿。
外面已经响起了请安的声音,温晚还是趁着门开的时候,快速说了一句:“翠翠,你那有限的认知里,有没有关于梦的?梦是不是其实是三千世界?”
翠翠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梦境诡异叵测,我认知里没有。”
这话有些意思。
温晚没有再问——来活了。
弘历进来时,她慢一拍似的一惊,就要下来行礼。
自然被拦住:“别折腾了。”
温晚还是慢吞吞在榻上端坐起来,说了一句:“王爷吉祥。”
弘历自己坐了,视线划过那些画:“在赏画?”
温晚苦恼的点了点头。
弘历笑了:“这类画你以前就不爱,现在怎么偏拿出来了?”
这么一说温晚更苦恼了:“果然是,不然我怎么看睡了呢!”
“不过旁的,我也兴趣寥寥,说不出来为何。”
她皱了皱脸,然后小心的把画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王爷,这画您怎么看?”
弘历看了眼画,这画本就是他的,原来挂在蔚兰苑的,知道温晚不爱,便撤下来了。
如今觉得温晚这模样有些不对。
含珠已经上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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