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昨儿不是让你挑给大阿哥的砚台?富察格格给了我炕屏,我总要还礼。”
“不过我就不去了,你让人送去罢。”
“是。”平心应了便出去了。
高氏的玉绣阁。
秀珠听了小宫女的回话,眉头一皱,摆了摆手,小宫女赶紧离开了。
秀珠自己进了屋子,小声道:“主儿,爷去了后头的蔚兰苑。”
“蔚兰苑?”高氏声音急切。
“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那里?”
高氏到底只比福晋晚了不到一年入府,陪伴弘历也是多年了。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有些不可置信的跌坐在炕上。
“爷,是要让她住蔚兰苑。”
她?
秀珠也立刻明白了。
温晚格格。
高氏最近的心病都来自于她!
“可,那是——”爷的院子啊!
秀珠也一时十分惊讶。
“若不是爷的院子,怎么显出爷对她的珍重?”高氏眼眶微红,又气又难过。
“呵,若不是她父兄无能,这侧福晋也轮不到我了!”她咬牙道。
眼见着高氏又要钻牛角尖,秀珠只能劝慰:“主儿!您怎么能这么想呢?爷最孝顺了,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对那位也要照顾一二的,可爷对您的宠爱是实打实的,福晋那里,敬重为主,对您才是偏爱呢!”
“那位不是闹了一场?生死一场呢!可爷硬生生晾了她十几日,也不肯如她的愿!就从这点儿,您就不必担心的。”
这话倒是实打实的安慰到了高氏。
是啊,虽然爷瞒着,但她家还是打听到了,温晚以死相逼,爷都不曾心软,那么,就意味着,她也没那么重要。
“主儿总觉得那位同爷是自小的情分,可主儿,您同爷也是八年的情分了,又差了多少呢?若论同爷相处,您更远胜于她。”
高氏坐的端正起来,是啊,自己同爷也是年少的情谊,谁又比谁差呢?
秀珠见状,继续道:“论样貌,您是府里的头一份儿,金格格也是当年那批秀女里拔尖儿的美貌,初入府,爷是去了几次,但现在看看,可曾越过您?远远不及呢。”
高氏摸了摸脸,还是忧愁:“温晚到底年轻许多,样貌也是一等一的。”
“主儿,奴婢说句该打的话,咱们爷,前途无量,日后总有新人,您若只计较年龄,岂不是苦了自己?”
“福晋年纪更长,可福晋急么?”秀珠声音低低的,凑了过来。
“福晋同爷是结发夫妻,只要不犯大错,地位就稳不了破。如何能比?”高氏轻声道。
“那就说富察格格。”
“富察格格年纪最长,比福晋还长了几岁,她急么?”
“奴婢可是盯了有一段日子了,她那里从未将那位视作对手,反而对您——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高氏眼色一冷:“子嗣。”
“是,子嗣为重。”秀珠点头。
这事儿每次都提,高氏其实十分明白。
宠爱是一时的,谁能永远年轻。
但子嗣,才是最大的底气。
“主儿,您可不能为了一个格格,失了分寸啊。”
“爷今日见您,想必也不愿意看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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