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一个人。
他心地善良,胆小内敛,或许性情有时过分软弱,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乔溪不愿相信被自己无意占据身体的人是少年口中的恶人,可人家身上的伤实实在在眨眼,他无法反驳。
“也许是有误会的。”他自己都不太确信,“他……我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谁料这话再次激怒了少年:“乔溪你真卑鄙!敢做不敢当吗!?”
“那时我去质问你,你却闭门不见!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他说着,眼里竟透出几分委屈:“枉我一直、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他声声质问叩击着乔溪心扉,他忽然头疼厉害。不是情绪作怪,而是实实在在的生理疼痛,像是有人拿着铁锤一下下凿在脑袋上。
乔溪不得不捂着脑袋低声呻吟,手上拎着的半袋白面掉在地上,洒了一地。
他惨白的脸色吓了少年一跳,语气不自觉的弱了下来:“你头痛的病又犯了吗?”
乔溪上辈子身体很健康,连小感冒都很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钻心痛楚,根本没有力气回话。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音音?你们别打架。”
是大山哥听到动静打开家门出来发现了他们,从他的角度看去很像陶音要动手打人。
陶音闻言,扭头恼火冲他发脾气:“我才没打他!”
“你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把人扶进去!”
大山哥这才注意到乔溪满脸痛苦,急忙上前把他背在身上带进院子小心放在躺椅上,又折返出去。
乔溪头疼得快死了,脑中神经一抽一抽的跳,绵绵不绝的尖锐刺痛,他眼睛都睁不开。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陶音如今犹如热锅蚂蚁团团转,几次欲上前安抚,半道想起乔溪过去对自己的伤害有恨恨离开,可待不了一会儿又不忍心回来。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他一步步走到乔溪身边,半蹲下|身握紧乔溪青筋暴起的右手,熟练地轻拍他的后背,低声道:“乔乔不怕,我在呢……”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林大夫木着一张脸被大山哥提溜后颈提来了,手里还抓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饭碗。
被放下地的时候,大山哥实诚的道歉:“对不起,林大夫。”
林静舟放好碗,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容淡定道:“无碍。”
他说完踱步走向躺椅上的乔溪,见他来了,陶音立刻松手跳到一旁给他让位,伸着脑袋等林大夫给人把脉。
林大夫把脉的时候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看得人心里着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下乔溪的手,缓缓道:“只是老毛病而已,我身上有药。”
“你这医术也不行啊,这么多年了都治不好!”陶音抱怨起来,嚷嚷道:“他每次一疼就好半天,话都不能说。”
大山哥在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林大夫却不生气,点头回道:“我的确医术不精,他这是先天胎里带出来的,药石无医。”
“我曾叮嘱他平时需得静养,莫要轻易伤肝动火大起大落,否则会加剧病痛。”他看了看陶音,继续说:“自他失忆以来,头痛的病已经许久没有发作了。”
虽然林大夫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指向性,陶音却心虚的别过头,知道肯定是自己刚才那些话刺激到乔溪,才让他发病的。
就在他们说话之时,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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