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要是我没多管一下闲事,那么单纯的孩子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呢……唉,但是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都不知道顺利回到家没有。”
徐景祎问她:“报警了吗?”
“报了,查过监控,也是从他下车后就再没出现过,”华春彦原本没打算报警的,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说到这里,她心头的忧心愈发浓重,“而且,警察告诉我户籍档案里根本找不到对应的人,还问我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最开始他告诉我的名字就不是真的。”
听到警方这么说的时候,华春彦一时也不知该为那孩子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感到欣慰,还是为此时再难寻踪感到忧虑。
“他叫什么名字?”徐景祎又问。
“祝七,”华春彦说,“我当时还问他父母怎么给他起个这么简单的名字,他说因为他在家里排行第七。”
祝七。
徐景祎在心里重复一遍,记下来。
在学生这儿没得到有用的信息,华春彦情绪有些低落,表情愈发忧郁。
徐景祎知道她这是想到了当初意外离世的儿子小和,那个白发男生在描述中和她儿子去世时的年纪相当。他陪着老师安慰了一会儿,说:“我之前没见过他,可能他是近期才搬来、又或者当时想来找朋友。老师,您不介意的话,衣服我能带走么?说不定哪天会碰上。”
华春彦思索片刻,点点头说好。
“这衣服当时警察还看过呢,不过现在用不上了,你拿去吧。”
难怪上面残留着那么多陌生气味。
拿回衣服,徐景祎止不住皱了皱眉。
告别老师,手机里司扬发了好几条消息问他怎么还没回去。
徐景祎看了眼放在副驾驶的衣物,回复他临时有事,不去了。
司扬问他干嘛去,他随手搪塞一句工作。
游手好闲的司大少爷愤而回道去死吧工作狂。
徐景祎无视他的低级诅咒,驱车回到云天华庭。
今天值班的是上回那个捡到毛绒团子的保安。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对徐景祎的畏惧减少许多,他发现这这位徐先生好像只是看着可怕,其实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人。
“徐先生,下午好!”他开朗地打招呼。
徐景祎冲他颔颔首。
-
此时,祝七正趴在边柜上玩消消乐小游戏。
他发现徐景祎实在是太明智了!手机充着电,不管他怎么玩,都不用再担心电量的问题了。
正好卡在一关,他纠结着要不要用仅剩两个的道具,玄关突然响起开门声。
祝七:!
怎么就回来了?
祝七惊得手忙脚乱,不仅没退出去,还爪滑一下子把两个道具一起用掉了。崩溃之余,他想起自己好像不需要这么惊慌。
他的目的不就是要让徐景祎看看自己有多会玩吗?
短短两秒内,他的鼠脑袋里情绪变化万千,最终冷静下来,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进门的徐景祎。
内心呼唤着:快来,快来,快来看看你家的仓鼠有多聪明——
如内心期盼的那样,徐景祎的目光对过来。
他动作一顿,面上却无甚波澜。
祝七看着徐景祎走过来,在沙发边驻足,熟练地把自己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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