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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夏老板应该是单身]
[楼上的你又怎么知道是单身啊?等夏好像没说过吧]
[虽然但是,我怎么觉得二胎是指宠物……]
闻夏挑了这条评论回复:[你说得对。]
这时诊疗室里叫到他的号,他收起手机,好说歹说劝着生病了不乐意动弹的大黑狗进去。
医生姓廖,叫廖星沉,是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笑容和善:“来吧,把它抱到这上面来。”
闻夏把阿哞抱上看诊台,廖星沉翻看了一下狗牌,面露讶异:“还真是阿哞?那你是……?”
闻夏把对前台小姑娘说过的又解释一遍。
“这样啊……”廖星沉应着,好奇的目光仍频频在闻夏脸上扫过,看得闻夏不明所以。
“有什么问题吗?”
“哦,抱歉,”廖医生温和解释,“就是感觉他不像是会跟谁合租的人……”
闻夏听出来了,这廖医生跟林风起还挺熟。
如果是熟识的人,当然就知道林风起的基本情况。什么合租不合租的,按在林风起身上就变得有点扯。
闻夏总不能跟他解释说:其实我是林风起的新婚丈夫,所以我俩住在一起。
他打量两眼廖星沉,忍不住猜测他和林风起的熟识是熟到哪个地步。
乖乖,这廖医生可千万别是什么林风起心里真正爱的人,只是不想因为“应付家长”这个任务草草和爱人结婚,所以才拿他闻夏来当挡箭牌……草,光是想想就生气。
他思绪转过水路十八弯的时候,廖星沉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儿了,他专心给阿哞检查身体,和助理医师一块儿摁住阿哞采了点血做血常规,又让闻夏帮忙,把阿哞的肚毛剃了做b超。
阿哞全程没有反抗,只在剃肚毛的时候蹬了蹬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廖星沉便笑着给它剃肚毛边说:“阿哞最讨厌的就是剃肚毛,也就这会儿生病没力气挣扎,这要放了平时,咱仨可能都摁不住他,得林风起来了差不多。”
被议论的大黑狗子再次发出不满的呜咽,轻轻挣扎起来。
“别动啊,再动等你爸来了我跟他告状。”廖星沉开心地恐吓,剃毛的动作是半点没停。
闻夏:“……”
莫名地,闻夏有点儿不喜欢廖星沉提到林风起。
总体来说,阿哞还是很配合检查的。
不多时检查结果出来了,只是普通的肠胃炎,没有别的问题,林风起平时将阿哞照料得很好。
阿哞准备挂水的时候林风起才姗姗来迟,廖星沉抬抬眼皮,熟稔道:“来啦?”
林风起望向趴在闻夏腿上无精打采的狗儿子,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怎么样?”
闻夏正要说话,廖星沉道:“放心吧,没什么事儿,肠胃炎。先在这儿挂个水,然后我开了药和益生菌,在你室友那儿,回去按照说明喂一喂就好。这几天注意他的饮食情况和排便状况,有什么问题随时微信联系我。”
林风起颔首,却对他话里的另一个词微微蹙眉——室友?
他看向闻夏,后者瞥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抚摸阿哞,好像不太乐意搭理他,还有点儿……生闷气的感觉?
林风起有些愣。
“哦对,你室友不太清楚,我就问问你吧,”廖星沉又说,“阿哞最近是吃什么了么?或者去了什么环境比较复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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