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学姐,怎么了?”她脸颊潮热,不是发烧,只是为女人今晚那一丝丝的不同寻常。
“你?以前和我答应过什么?”容清杳红润的唇仿佛沾染露水的花瓣,神?情却异常冷清,好似洛迷津答不出来,她就不会善罢甘休,“答错了有惩罚。”
答应过容清杳什么?洛迷津脑海里一时间掠过十几种答案,要单独再来芸城、要抱着容清杳睡觉、只准吃容清杳做的饭……
“我帮你?计时哦,七、六、五、四……”女人浓密的长睫垂下,看似漫不经意地?摆弄着洛迷津的银发,“时间要到了。”
洛迷津逆着光,双眼因?极尽紧张而明?亮无比,“答应过要听你?的话。”
容清杳的掌控欲得到了少许的满足,她勾着洛迷津的手指,气音清冷,“答对了哦。”
“但你?太慢了,不准动。”
“我哪里慢了?”洛迷津发出不服气的声音,气鼓鼓地?撇嘴,“我都在十秒内答出正确答案了,学姐你?耍赖,你?怎么可以耍赖?”
女人俯身而下,解开两颗扣子的正装衣领松松垮垮,溢出湿热的气息,细长的锁骨下柔软雪白,一点嫣红像是待放的玫瑰。
“还?敢狡辩,罪加一等?,我叫你?做什么,你?做了吗?“容清杳坐在床边,微微冷笑着,刻意踩着洛迷津的小腿,来回晃动。
思忖半秒钟,洛迷津一下反应过来,本就烧热的脸庞更是染上一层烟霞。
“我怕会弄伤你?,”她看了眼女人孱弱瓷白的脖颈,莫名回想着刚才触上去?的感觉会有多美妙,又会留下多么明?显的淤青痕迹。
洛迷津忽然感觉,这个看上去?清冷淡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学姐,其实非常孤独,孤独又脆弱,需要极致暴.烈的爱,才能让她心的那一隅得到半分安宁。
就像是一种情与爱练习,容清杳将洛迷津的手牵过来,抚过自己?的身体曲线,如轻羽般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试一试,再掐着我,别让我离开,”女人与洛迷津四目相对,湿润的唇微微上抬,
女人抱紧洛迷津,幻想着自己?是青翠藤蔓上的玫瑰,纯真地?献祭,不会有一刻的分离。
或许她的一生到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不自由,没有足够的钱没有时间没有思想,很多事做了也不知?为何?而做,又或者只是为了功利为了虚无而做。
但洛迷津是她迄今为止唯一的自由。
本来非常安静的宿舍,在时钟敲慢十一下后,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突然就人声鼎沸起来,许多人在门外走来走去?,还?有开香槟的声音。
甚至还?有人又来敲了敲她们两人的房门,像是喝醉了一样敲得砰砰作响。
她们暂时没有理会。
容清杳被洛迷津抱着下了床,踩在地?毯上的腿很软,双手颤颤巍巍地?撑在摆放着铃兰花的桌面上。
铃兰盛放,却因?为桌面的摇晃,清雅别致的花瓣也跟着摇摇欲坠,刚浇过水的露珠挂在边缘,欲坠未坠。
“清杳是住在这一间吗?”外面有人说话了,言语里满是疑惑,“怎么没人来开门?”
另外一个人说话时磕磕巴巴,听上去?似乎是喝多了酒,“是这一间,我记得的,402。”
“清杳,你?睡了吗?快出来玩,就剩最后一天晚上可以狂欢了,别睡了!”
洛迷津一只纤长骨感的手正掐着容清杳的腰,另一只还?在一刻不歇地?“犯上作乱”,像是一场盛大到要人同归于尽的雨,让女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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