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被猫绊住脚都要安抚两句,看到街上老头卖水果即使不需要也会买几个,她给了我一个港湾,一个家。”
“就是这样一个人。”禅院甚尔扯开嘴角弧度上扬,只是没有丝毫开心,整个人犹如快被沼泽拉进的困兽,但仍沉下心来等候时机,散发出极其危险的信号。
千绘从未遭受过这么强烈的压迫感,和那个六眼的剑士鬼一般。
若不是禅院甚尔这股气息还压制着,以及他所说的没什么危险,千绘恐怕早就抱着他儿子跑路了。
禅院甚尔没管千绘的炸毛,继续讲到:“就是这样的人,因为小时落下的病根,加上生孩子后的亏损,已经快要……”
“没几天了啊。”
仿佛死守着主人的凶犬在祈求着什么,禅院甚尔说完后便盯住千绘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有那能力,救好她,我可以一辈子为你做事。”禅院甚尔补充道。
千绘听懂了,她抱着柔软的婴儿沉思,对方是在揪住自己这根最后的稻草,他的老婆恐怕就是掌管凶犬的主人。
虽然能察觉到没有恶意,可千绘也很谨慎,她这世没用过几次这能力,并且在经过锖兔时不时的提醒,也不敢暴露出来。
但是禅院甚尔是从哪得知的。
“你是从哪知道的?”想通后,千绘严肃着脸问,救当然可以,可她也要搞明白哪里暴露了。
脸色糟糕极了的禅院甚尔快速回道:“你担心这个?是中间人给我透露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如果你怕,我之后可以去把他们解决。”
说出了可怕的话,但这对禅院甚尔来说是喝水一样容易的事,至于中间人,当然是孔时雨这个消息贩子。
“……”
虽然被最后禅院甚尔所说的话震惊到,但是千绘也立刻做出了决定,手中酣睡的孩子,听了对方描述老婆的一席话,加上千绘直觉的判断。
她要救这位女士。
不过要率先说明,“如果是诅咒什么的话,可能不管用。”
千绘含糊表达了她的能力对诅咒不起作用,例子就是前世的主公大人,她只能勉强续命罢了,保持不了多久又会复原。
当然她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另一种诅咒。
禅院甚尔神色舒缓了片刻,“诅咒?你也是咒术师?不……但是你看不到……”
小声几句后,他又否定了,在千绘疑惑地看过去时,面不改色。
千绘也没有刨根究底的问,两人快速到达禅院甚尔的家,生怕错过时间。
路上,千绘还要求去买了把木刀,禅院甚尔二话不说直接付钱。
主卧躺着个黑发女人,她的脸颊柔和,可脸色却已灰白,只有唇色透着点色彩彰显还在人间,厚实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已经春天的季节,可主卧的温度显然更高,是开了空调的缘故,为了带来温暖。
自从神代玲病倒后,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禅院甚尔用尽了方法寻求医生,所得到的都是内里已如同枯木,无药可医的结果。
他拖孔时雨打探,总算带来了个可能,即便禅院甚尔很久没好好休息,眼下一片青黑,他也要去求得机会。
千绘在床边拿起木刀,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后,琥珀的瞳孔闪烁着亮光。
双手握着木刀,千绘吐出呼吸,“虹之呼吸—陆之型—万物生!”
连续七重斩击,挥舞出半圆形状带着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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