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称得上这份正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附身的这具身体的灵魂不在屋内,但远藤的灵魂也足够支撑他初步的活动。
“远藤老师!”
“老公!你说句话啊!”
急促的敲门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塔纳托斯只好把身后的兜帽戴上。
一身丝绸黑袍遮盖了他衣服上的羊血,兜帽下暗色的阴影也挡住了他此时与众不同的瞳色——黯淡无光的金色,明明本应当是耀眼的颜色,但却因为能量的亏空充满了死寂,就像是一块璀璨的黄宝石掉落在黑色的绒布上。
祂不想让人看清祂的容貌,因为祂已然变得和原主不一样。虽然目前只是细微的差别,但随着时间,会逐步变回祂原本的模样。
塔纳托斯侧身站着,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把房间门打开。这使得用力敲门的众人一个踉跄摔进了室内,随即哎哟啊哟地叫唤起来。
他们没有对室内诡异的场景发表任何看法,毕竟远藤是远近闻名的宗教学教授,他经常尝试复原一些祭祀仪式。所以等他们纷纷站稳起身,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的安东弥生。
显然,比起堪称邪.教现场的仪式,站在这里的安东弥生在他们看来是更奇怪的存在。
“老师应该说过,不要打扰仪式。”塔纳托斯有些冷漠地开口,在他如此冰冷的话语下,几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仪式复杂且危险,任何外界因素都可能最后导致出现人类无法接受的结果。远藤身为宗教学教授,本着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严禁家人、朋友、学生打扰他尝试复原仪式。
“安冬同学,你难道没听见远藤老师大叫了一声吗?”开口的年轻男人是山田雅和,是远藤晋三的得意门生,也是安冬弥生的师兄,今年修士(研究生)二年级。
安冬弥生偏头看了山田雅和一眼,但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对他的指控没有任何在意,“听到了,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这边做仪式。”
狭小的房间不足5坪,繁多的法器、饰品、蜡烛就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空间。一眼看过去,除了安冬弥生,整个房间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我老公没和你一起做仪式?”远藤太太插话到。一下午都没有看见远藤晋三,远藤太太自然觉得远藤晋三是和安冬弥生在一起做仪式,听到尖叫也第一时间跑去了仪式房间。
安冬弥生抬手指了指屋子,“这屋子还能藏下第二个人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答案。
“那远藤老师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小清水笠子眼神悄悄瞟了一眼山田雅和,却看到对方示意,让她提问,只好囫囵地对安冬弥生道。
她表现得有些慌张和不自然,问的话也言语不详,似乎并没有想让安东弥生回答的意思。她低着头,右手一直在不停地摆弄自己腕上的手表。
安冬弥生却无意与他们辩论,径直推开他们往外走,“我是来做仪式的,仪式被打断我就告辞了。”
他的余光看见山田雅和准备开口,便又补了一句:“有事来宿舍找我。”
山田雅和还想拦住安冬弥生,却被小清水笠子拉住。她摇摇头,“算了,让他走吧。我们再找找看,老师说不定在别的地方。”
闻言山田雅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皱着眉轻点了一下头,“好吧,我们再找找,还有机……”听到山田雅和说错话,小清水笠子连忙拉了一下山田雅和的衣角,脸色有点难看。
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山田雅和吓得飞快地瞄了一下远藤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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