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有样地说着,“爸爸抱醒醒。”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挺有意思的,那个时候的醒醒才一岁多一点,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但是一看到褚竹鸣去抱别人家的小孩就咿咿呀呀开始哭,弄得原本不哭的听听都被他感染了。
一时间,病房里闹得要命。
听听的小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定下来的,因为他听到别的小孩哭就也跟着哭了,于是就叫听听了。
“好好好,爸爸是醒醒一个人的爸爸。”褚竹鸣哄他道。
醒醒直起身子,像是有点不太赞同他刚刚说的那句话,道:“爸爸还是妈妈的。”
裴澈宁这边乐着看父子两人的戏呢,此话一出,两个人齐刷刷看向自己。
离婚协议书还放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面没有签字,褚竹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这句话。
裴澈宁眨眨眼,随后道:“对,爸爸也是妈妈的。”
现在还是的,以后就……
裴澈宁拒绝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陆家办宴席的场地离他们家不是特别远,没一会儿车子缓缓停下,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
他们三个人一起走进去,褚竹鸣和裴澈宁先后朝陆向亭道了恭喜,随后醒醒腼腆地看向陆向亭,把自己手中捧着的厚厚的一个大红包递给他,乖巧道:“给听听弟弟。”
等陆向亭接过去之后便立马害羞地回头转身搂住了褚竹鸣的脖子。
因为来客不止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们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有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送酒和小点心,都被他们拒绝了。
但裴澈宁唯独拿了一个做得十分精美的小蛋糕。
这个看上去香香甜甜的,上面还点缀着几颗蓝莓的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醒醒的注意力。
“醒醒不能吃。”褚竹鸣率先发了话。
于是小崽扶着裴澈宁的腿站在地上,扭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的褚竹鸣。
“谁说不能吃了?”裴澈宁拿起小勺子挑了一点奶油,点在了小孩的嘴唇上。
两人同时看向吧唧吧唧嘴的小崽,不出意外,这个东西他也不爱吃,拧着眉毛又跑到褚竹鸣那一边去了。
随后他抬眼看向褚竹鸣,眼底的笑意像是一点小小的挑衅,又带着反正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任性。
这样的眼神褚竹鸣很熟悉,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他和裴澈宁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
准备出国的那个寒假过去之后,他原本以为木已成舟,至少和裴澈宁之间不应该这么不清不楚地结束。
但是偏偏在那个时候他出了国,裴澈宁在他脖颈上落下的那一个吻,总是让他对那段短暂的记忆无比印象深刻。
只是中间那几年他们还是断了联系,他回国之后的那一年,刚好是裴澈宁毕业的第一年,也是两人刚结束没有见过面的第二年。
那一次回来,他十分刻意地和裴澈宁发了消息,但是这个人却没有来机场,后来第一次碰见他,是在酒吧里面。
他不喜欢酒吧里面闹腾的嘈杂声音,但是因为知道裴澈宁也会来,才多了几分坐得住的耐心。
只是这人却像是成心吊着他似的,说了要来的人都到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还是不见裴澈宁的影子。
褚竹鸣有些烦躁地喝了一口酒。
也就是这一口酒,他喝完之后他扭头朝自己左手边看了一眼,于是便发现了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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