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的行为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都是一种折磨。
一般的omega可以在信息素交融的作用下承受alpha的侵入,可是虽然裴澈宁也是omega,但是他的信息素太淡,即便受到伴侣易感期的影响,但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之下,只会微乎其微。
褚竹鸣只能通过更加激烈的接触去缓解自己被裴澈宁完全勾起来的心火,冷杉一般的木调香很快便占领了整个主卧的空间,只有丝丝缕缕的栀子香夹在里头,借着整个,褚竹鸣像是在沙滩上被搁浅的鱼,正在凭借一滴一滴的水拼命止渴。
然而,被捕捉到的栀子香只会让他对此产生更加强烈的依赖,最终进入到一个无法自控的恶性循环。
裴澈宁虽然只能感受到一点点这样对于别人来说窒息一般的压制,但实际上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是刚刚是他是主动勾起人的,在当时就应该考虑清楚要求人把抑制剂放回去还不回避的后果。
而他不是beta,他有能够缓解对方痛苦的信息素,只是太少太淡,所以只能由量变引起质变,从而被过度开发和采掘。
结束的时候,裴澈宁先被褚竹鸣从浴室里面吹干头发抱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褚竹鸣没有给他穿裤子,而他身上乏力得厉害,在床上背对着浴室门侧着身便不想再动弹。
直到几分钟后他感受到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是褚竹鸣从浴室里面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以及纯粹而清冷的木质香,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前胸贴后背,十分轻易地就将他整个人都圈到了怀里。
带着残存余温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颈处,就在腺体的位置。
裴澈宁感受到,对方好像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听说那是栀子花的香味。
这样说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的确是这样,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很少闻见,他也是听褚竹鸣说的,因为他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这里,”褚竹鸣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没有隔衣服,问他,“疼不疼?”
又是亲又是咬又是吸的,能不疼吗,裴澈宁心想着,但最后努了努唇,只说了一句:“累。”
易感期的alpha体力好得惊人,褚竹鸣往他身上凑,一边帮他揉肩,一边在他身上蹭。
裴澈宁没力气抗拒,又哑着声问:“现在几点了?”
褚竹鸣吻着他的耳垂,声音有点含糊:“两点。”
裴澈宁泄力一般点了头,却没有制止对方从松垮的衣领处探进去的手。
他心里在想事。
再过四个月,他和褚竹鸣结婚就有七年整了。
都说七年之痒,是夫妻之间会感到相互厌倦的一个时间节点。
但是“相互厌倦”,这四个字落到真真正正的生活里对于他来说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实感。
相反,他并不厌倦。只是有点不解。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先天腺体功能不足,为此分化都来得很晚,同龄人都在塑造第二性别意识的年纪里,他的生活依旧平平淡淡,和beta没有什么区别,即便后来还是分化成为了一名omega,但是因为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信息素,发情期都没来过几次。
即便来了也和其他omega表现出来的不太一样,顶多只算个不轻也不重的小感冒。
然而他并不在意这些,毕竟日子不会因为这些自己不能决定的东西就过不下去了,所以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直到褚竹鸣提出要和他结婚,他也答应得不假思索,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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