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池歌飞他们收了东西准备去各自的考场,换了来交班的高一老师。
老师还没拿起金属探测仪,杉峰和他的一个兄弟从远处冲过来,直直就想往考场里挤。
池歌飞冷着脸把他们拦下来:“先检查。”
杉峰不爽地“啧”了一声,吊儿郎当站着等老师检查。
金属探测仪一接触到他们,立刻“滴滴滴”响个不停,两个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机交了。
确定没问题后,老师把他们放进了考场里,还特地叮嘱池歌飞赶紧去考场。
池歌飞冷淡地应声,很快走了。
阮君之收回视线,看到坐在自己前面的人时,直接怔住。
他以为会是杉峰的兄弟坐在自己前面,万万没想到会是杉峰本人。
原文中,杉峰就是在让周围的人给他传纸条时,才被抓住的作弊,而原文并没有交代这“周围的人”到底是哪个方位的,所以阮君之现在心里紧张地打着鼓。
他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原主只有在原文开端和池歌飞有过照面,之后彼此几乎是陌生人,所以这次的事应该轮不到他头上。
而且就算对方真的找上他,他也可以直接举手报告,毕竟监考老师们都在场。
一想到这里,他稍微松了口气,尤其在语文考试顺利结束后,他更是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阮君之特别主动地跟池歌飞汇报了一下语文试卷的答题情况。
“课文默写写对了四句,选择题的拼音题应该也是对的,作文肯定不会走题,我写的议论文三段式,还用到了之前你帮我划得名言名句。”
池歌飞听他说着,典型是报喜不报忧的类型。
“哪句默写错了?”池歌飞并不给他机会。
阮君之一下子卡壳,半晌才说:“《赤壁赋》那个默错了。”
“‘杯盘狼籍’的‘籍’写错了?”池歌飞盯着他复习了一个月,基本摸清他的汉字功底了。
“……嗯,写成草字头了。”阮君之认错般垂下头,这两个字他总傻傻分不清,也不是第一次默写了,结果答题的时候,犹犹豫豫改了又改,还是写错了。
池歌飞对他这种粗心大意的错误已经习惯了,并没吭声。
阮君之却真的在认真反思,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打破沉默:“我决定回去再抄五十遍。”
池歌飞点头应下。
下午因为要考数学,阮君之即使知道自己很难考到一百三,还是希望能尽力多考一点,所以留在宿舍多看了会儿池歌飞的笔记,才去考场。
他刚刚坐下,前排的杉峰就转过身来。
“喂,你叫什么?一会儿考试,你左边那人给你传纸条的时候,记得帮我接一下。”
阮君之心里一咯噔,还没来得及拒绝,杉峰直接回过头去了,监考老师也开始发试卷。
他只好决定一会儿左边的人不管递什么,都装作没看见。
拿到试卷后,阮君之认认真真地看题,发现池歌飞给他划得重点都有考到,而且a4纸上出的几道题在试卷上都出现了类似的,其中有两道只变了数字,最后一道函数大题更是中秋节时对方让他做的那个参考书上的题,也就最后多了一小问。
阮君之惊讶于池歌飞压重点压的如此准,一想到对方给了他那么多帮助,丝毫不敢粗心大意,认认真真在草稿纸上演算,然后把计算过程和答案填到答题卡上。
距离交卷还有半个小时时,阮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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