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推算错,只能是已经发生,但是他没察觉。
看来只能等阴绪回来,让他查查看了。
不过,说到那个狗东西
梁秋白将手札在手掌中拍了两下,随后将手札重新翻开停在了其中的某一页,用手指揪了揪书页内缝残存的碎纸。
这一页果然被人撕过。
梁秋白将前后的内容扫了一眼,发现刚巧是驱魔大阵的详细用法。
这几天,唯一接触过手札的只有阴绪。
那天在祠堂也是对方第一个找到的手札。
狗东西,竟然毁尸灭迹。
这恐怕就是对方昨天同他说的冒险的办法了吧。
梁秋白在心里盘算了一番阴绪的话,张家的人就陆陆续续从会场外面走了进来。梁秋白窝在座椅上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子,目光扫过那个被人簇拥在当中的张锡平,低头看向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八点五十,会议马上开始了。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梁秋白转过身,发现是胖子。
胖子:“果然是您。”
胖子抬了抬手指了指最前面的座椅:“您怎么不去前面”
梁秋白将人一把拉到跟前按头坐在了身边的空位上:“嘘,别被人发现。”
胖子朝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不是吧,您偷偷来的?张家不是说给您邀请函了吗?”
梁秋白双手插兜靠在靠背上:“我扔了。”
胖子:“”
梁秋白:“你赶紧给我滚。”
胖子扒着前面的椅子背跟人商量出声:“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不想下去。其实您不知道,这种大会就是走个形式,向我们这种小喽啰根本都插不上话,坐前面我”
“你是怕我暴露的不够快”梁秋白一句话还没说完,身边就又坐下一人,他顺着对方那身黑色的制服看上去,就正对上顾清河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不是,我说顾处,您就别来凑热闹了吧。”
梁秋白:“一个二个的,我坐在这儿有这么明显吗?”
顾清河面无表情的低头叠着手里的纸:“我是跟着文石来的。”
胖子反手指了指自己:“处长,栽赃就不必了吧”
顾清河转过头来,沉冷的目光落在胖子身上:“下次记得自己把尾巴清了。”
胖子:“尾巴”
胖子拧紧了眉头:“有人跟踪?”
顾清河嗯了一声,朝着四周走动的人看了一眼:“会场内外现在到处都是张家的眼线,都小心点。”
梁秋白曲指敲了敲眉心:“都赶紧给我滚。”
顾清河:“一句话,说完我就走。”
顾清河目光看向前方被人簇拥在中央的张家人,再次出声:“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我之前对您的许诺,不会变。”
梁秋白的手指停驻,他朝着身侧坐的板正的男人看了一眼,眸中的神色闪动。
这次归来,他曾想过孤军奋战。
可一路走来,猜忌,怀疑,到现在的信任,顾清河于他就像是砥砺前行的同伴,风雨同行。同舟共济。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将手札递了出去:“这个你拿去吧。”
梁秋白:“如果用不到刚好,如果用到的话,你自己决定”
顾清河没敢在此地停留太久,他将手札揣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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