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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书意:“?”
夏卓璐向后一靠,“永安君根本没有留下画卷。”
“一张也没有,不过许多前人留下的书册中,倒是说过君子如仙这种极大赞扬皮相的话,你托人要找画卷的时候,那人一定是像看傻子一样看你。”
“难怪那家伙敢卷了银两就跑。”
可不,如今夏书意回过神,难怪当时那人看着她时格外的安静,仿佛多说一句话就要露馅了似的。
夏书意脸都要气红了,她拍桌而起,丝毫顾不得淑女二字,“岂有此理!”
她倒是可以骂出更脏的话,但眼前坐着的夏卓璐也听不懂,还容易露馅。
“那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人知道永安君长什么模样了吗?”夏书意不甘心,后世那是隔了千年,如今隔了几百年,却还是一无所获。
夏卓璐摊手,“再往前推几百年,多的是人。”
夏书意本要再开口,却又闭上了嘴巴。
她突然想起,这世上或许真的有一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永安君的相貌。
……
楚千泽同样对这件事心有所惑,他没有去问谢辰为何没有留下一张自己的画像,而是抬眸认真打量了谢辰片刻后,才若有所思出声,“你前世,是什么样子?”
丑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对着永安君臆测出一个丑字,有无数本可以佐证的前朝书册,瞬息就能甩到那人的面前。
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楚千泽也有几分好奇。
谢辰撑着半边脸,抬首遥遥冲着楚千泽笑了笑,唇角一勾,连带着俊美眉眼一同惑人心神,气质温雅高华,却也压不住这幅皮相的出挑之处。
桃花眸子点缀了笑意,眸光流转着,将这张脸发挥到了最大,他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就是你看到的这幅模样,大概有个七成相似吧。”
余下三成,是不同经历铸就给人的不同感觉,谢辰这一世金尊玉贵的养着,慵懒肆意惯了,在旁人眼中都能落下纨绔二字,想也知道平日处事有多随性张扬。
自然与前世那副忧这忧那的模样不同。
楚千泽被谢辰逗弄多了,闻言半信半疑,迟迟没有应声。
只是凤眸中闪烁不定,总在谢辰脸上徘徊。
谢辰失笑:“没有骗你,真的。”
“倒不是我刻意拦着人去留下画卷,只是早年有人拿着我的长相说事,惹出了一些事端。后来他们总也觉得我不喜这幅过盛的相貌,生怕多谈多画,会招惹我的不喜,便极力避开,只记事不说人。”他说的轻巧至极,
“我后来觉得这样记挺好,就让他们保持这样的风格,阴差阳错那流言就越传越真。”
那个时候见过永安君的,都以为这是个忌讳,自然不会冒犯,有意想画着偷传于外人的,口述又讲不清自己又画不来。
再加上那个时候又乱又忙,还真的没有人再想着这件事。
谢辰补充道:“不过我当时觉得这个流言很有意思,还特意让人去搜有没有人藏了我的画。”
当时不过是苦日子里找趣,恶劣心思发作了,真的找的也不会做些什么,却将有些人吓得不轻,连夜毁了剩下的画卷。
谢辰想到这,依旧觉得趣味盎然,至于后世如何抓心挠肺,那就是后世的事情了,他那时若是知道,只怕会更热衷毁了自己的画卷。
不过这番阴差阳错,倒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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