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是什么?卡拉ok吗?」
「啊?啊、那个、对、就是卡拉ok,对吧景!」
「没错没错!就是零说的那样!」
我挑了挑眉,对他们的语无伦次报以洞察一切的温柔笑容。
没错个鬼哦,如果误会成卡拉ok那你们慌乱个什么劲,手上比划来比划去的样子跟我们意大利人似的——而且卡拉ok是网咖的附带机能,也是在三楼,标示牌上写的清清楚楚好吗?我又不是傻的,你们明明误会成了顶层的情侣酒店!
呵,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其实我也没见过世面,一会儿查完资料能不能顺便去见见?虽然我对高中生没有这样那样的兴趣,但看他们明明很害羞却强撑镇定的样子就足够治愈了啊。
几分钟后,我在网咖前台的登记簿上不假思索地写下「吉良莓」的名字,停顿了片刻让出位置,让降谷零来填写必填的家庭住址,付过款后,拿着钥匙前往我们的三人小隔间。
这网咖还真有三人间,虽然空间不算大,但足够我们彼此隔着一些距离平躺下,过夜也不显得拥挤,有点像是露营时睡帐篷的状态。
而接下来三个人肩并肩在网咖包间里吃泡面的场景,我觉得必须得截下来给徐伦看看,三个人一起吸完面、捧着泡面碗喝汤的样子,默契得像是一家人。
第三张cg保存!
晚餐结束,我盘腿坐在电脑前,用替身连上电脑,在短暂地搜索大脑存货后,找到一个更新年份为1998年、可能不太好用的人脸识别软件,把今天看到的假护士的照片导进了软件里。然后又找到一个同样更新年份为1998年的隐藏自身ip软件,开始将假护士与网络上已公开的各国在逃犯的照片进行比对。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也没报太大期望,只是姑且一试。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这期间各出去过一次,前者拿回几本漫画,后者拿回一些饮料。
「对了,这是你们之前留在病房的纸。」我将口袋里掏出的东西递给他们,捧起已经开瓶的可乐,「那是犯人留给工藤老师的暗号吗?我稍微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提到了妻子还有母亲之类的词,是把我们三个受害者比拟为一家三口吗?」
诸伏景光满脸纠结:「嗯……算是一家人?」
「唔,如果是一家人的话,我肯定是母亲。」我分别看了看两名少年,认真地说道,「但我觉得无论你们谁是儿子,都肯定是我的出轨产物。」
降谷零:「……啊?」
「因为诸伏君很白嘛,你见过把两块白巧克力融合在一起,结果变成黑巧克力的情况吗?反过来也是一样,白巧和黑巧融合也不可能还是白色。嘛,当然无论哪种巧克力都很美味,虽然颜色和口味不同,形状也各异,但大家都不能脱离可可豆。」我歪了歪头,「就像是无论诸伏君、降谷君还是我,我们都流着同样红色的血——啊、好像比喻不太恰当,反正意思传达到了就好。」
降谷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副认真的表情没有说话,诸伏景光却找到了我话里的漏洞:「为什么不考虑是父亲前妻的孩子、或母亲与前夫的孩子的可能性?」
话说你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问这种问题啊!
「有道理,所以你和降谷君谁来做儿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降谷零在此时终于结束思考,却没把思考得出的结论告诉我们,直接把话题接了下去:「不是一家三口的关系,暗号里的三个角色分别是奥丁、希芙和斯莱普尼尔。」
哈?北欧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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