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直接遇到了警察。
我停下车,和降谷零对视一眼,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然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耳边隐隐传来两名少年喊我名字的声音,旷远得像是梦境。
好吧,虽然我这个玩家没有意识到,但游戏里的「我」似乎一直是紧绷着神经在勉强自己的状态,一天没有进食加上给自己制造伤口和疼痛,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抚他们,所以会在一切尘埃落定、骤然放松下来的时候昏睡过去。
屏幕黑下去几秒,再睁眼已经是在医院,外面还在下雨,天阴沉沉的,看不出是几点,屏幕显示是下午。
我调了下视角,才发现病床一左一右趴着两个人,两名少年都已经换了衣服,每人旁边都有一张写写画画了很多的纸,我猜是绑架犯发给警方的暗号。
我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截下了第二张cg,以此纪念我和两名高中生从绑架犯手中成功逃生。
这本来是我想象中,在上一个游戏末尾应该出现的场景,只可惜……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一切都是必然。就像是我此刻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悦,反倒隐约有种接下来的剧情还是平淡不下来的预感。
房间门突然被打开,端着托盘的护士小姐和我对上视线,把托盘里的药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带着安抚的微笑叫醒了趴在我床边的两名少年。
「唔……芙拉你终于醒了!」正揉着眼睛的降谷零从床边一跃而起,满脸都是欣喜的笑容,「护士小姐,需要让她再量一量体温吗?」
「先把药吃了。」护士小姐扶着我坐起身,把水杯和药递给我。
我先喝了口水,正要把药放进嘴里,降谷零突然开口:「对了,芙拉,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的动作一顿:「嗯?」
他打断的时机太过巧合,让我一时间静止住不敢动弹。
「那两个犯人昨晚就抓到了,芙拉小姐你一晚上都在发烧,到今天早上烧才退。」另一边的诸伏景光撑着床边凑到我面前,眼睛闪闪发光有点不像他,「你量一□□温,如果你不再发烧,一会儿就去办出院手续,明天我们带你去警局录口供,也把你的行李拿回来。」
我愣了一下,借着他阻挡护士小姐目光的时机,手一松将药片滑进了袖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他们两个都是这种反应,就是这药不能吃的意思吧——这个护士有问题?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顺手把我手里的水杯取走,放到了一边的桌上,回身对护士小姐说道:「能麻烦您把体温计拿来吗?」
护士小姐莞尔:「好的。」
「护士小姐,这是什么药,好苦啊。」我做作地抱怨道。
「只是维生素片,出院手续的话现在还不能办,你才受过刺激,发烧的情况可能反复,今晚还要留院查看。还有你们两个,探视时间就快结束了,快点回家吧。」
说完她就拿着托盘离开房间。
降谷零快步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带上门又快速走回床前,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景也注意到了吧?」
……注意到什么?那位护士小姐的香水味很好闻?
「香水味太浓了,她不会是真正的护士。」诸伏景光把一旁纸袋里的衣服放到床上,「而且体温计就在这里,柜台那边的记录应该有。芙拉小姐,你先把衣服换上,我去帮你办出院手续,零,一会儿安全出口见。」
还真是香水?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都说了不用加敬语——降谷君?你怎么突然脸红了?」
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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