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耸耸肩:「没关系,虽然是偏见,但我真的懂英语。」
说完我就把纸上那段话念了一遍。
这是犯人给我们的留言,其实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我们老实在这里呆着,还说指明地点的暗号已经交给警察,如果我们运气好,就能活着被警察找到。
情况和我推测的差不多,墙上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多半是给警方看的,让他们看着我们在无水无粮的恶劣条件下一步步变得虚弱甚至死去。而那两名犯人应该也不在这附近,我猜倒更有可能是蹲在警察局或工藤优作家旁边。
我正想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降谷零却突然开口:「英音?」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读英文的口音:「我的家教说英语就是要用英音来读,听起来更舒服,我赞同他的观点,但我觉得美音说起来更舒服,却已经改不回来了……降谷君也来念一遍看看?」
金发少年摇头拒绝:「等我们逃出去,我可以给你念一百遍。」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双手合十认真地说道,「那我们先来合计一下现在的情况,你们最近有听说过类似的案件吗?我记得犯人在威胁我们上车的时候说过‘这一次’,这意味着还有‘上一次’存在。」
其实有一说一,如果不是犯人之前说了那些话,给了我一个基础判断,我在醒来看见摄像头的时候,第一反应会是大逃杀,就是屏幕后有很多人在看、下注赌哪名玩家能活到最后的那种。其实那种剧情也挺有趣的,不过相较起来,我还是更倾向于治愈系的恋爱故事。
诶等一下,这案子连暗号都是交给警方去解,也不给我们看一眼,那占整个游戏剧情的比重应该不大,不会进行多长时间,说不定案件结束、我们被救出以后,就是不断创造幸福记忆来取代被绑架的糟糕回忆的治愈日常呢?
人一定要有梦想!
诸伏景光声音沉重:「我确实在新闻上看到过,上个月有两名高中男生失踪,五天后一个拆迁队在检查即将拆除的废弃公寓时,意外在地下室找到了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因脱水而死亡,另一个似乎因为缺水肾脏严重受损,被送去医院抢救,现在的情况不明。」
「月初也有两名高中男生失踪,现在还没有找到。」降谷零补充道,「我和景应该是第三组目标,芙拉小姐则是被我们牵连进来的。」
「都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就不要加敬语了,也别用那种愧疚的目光看着我,该感到愧疚的是犯人——你们刚才的信息说明了犯人只负责绑架和发暗号,不负责收拾尸体,也就是说他们不在门外。」
降谷零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
「应该算是吧。」我接着说,「当街对我们实行绑架说明他们现在的自信心已经相当强,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戏弄警察让他们越来越膨胀,说不定本意已经从挑战工藤优作,变成享受警方对被绑架者死去无能为力的幸灾乐祸,他们在意的是无法解出谜题的警方而不是我们。」
别问我这分析的根据是什么,问就是看《犯罪心理》学的边角料。
降谷零又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趁现在还有体力尽可能自救,芙拉,你身上有发卡吗?」
发卡?他是想撬锁吗?
「很遗憾,没有。」说完我就在原地坐下,朝向摄像头和屏幕的方向,「所以我建议我们先坐下休息,等等看右边那个屏幕上会出现什么画面。」
我猜不会是电视新闻,这种自恋程度的犯人应该会把信号源交给警方,让警方和我们交流,也让他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我们从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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