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极度自信,更不屑于用网络博主的身份给自己牟利。
而是一直在潜心做伞。
相比较其他工厂几千粉的店铺都要在资料里单独标注出来,容青和她的工厂简直是一股清流。
淡泊名利到不像个商人。
“你也会做伞吗?”郑总的关注点明显歪了,“我以为这些粗活是那些工人做。”
容青笑了笑:“我四岁开始帮我爷爷打下手,九岁就能独自做一把伞了。”
“这么厉害,”郑总感叹道,“那些步骤那么繁琐,你能在那么小的年纪就能独自完成一个作品,不容易啊。”
从泸水湖离开后,一行人再次上车,赶往下一个工厂。
这次司机换成了何静,虽然比赵清的时速快了点,但也开的十分谨慎。好在几家工厂的距离不算太远,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总算将三家工厂都看了一遍。
因为合作的具体事宜还没确定,他们没有接受任何一家工厂的宴请,而是直接开车赶回民宿,在附近的巷子随便找了家餐馆解决掉晚饭,便各自回了房间。
几个人赶了一天的路,又来来回回转悠了好几家工厂场看材料比质量,个个走的脚酸腿麻,谁也没有精力再去开会讨论,洗漱之后便上床休息。
万事都等天亮之后,养足精神再说。
许沉星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浴室,脱袜子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细微的撕扯感虽然不强烈,却还是让他不自觉停下了动作,低头看到脚后跟上被扯掉的一小块皮时,居然先惊讶于原来男生穿商务皮鞋走路久了也会磨脚,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
匆匆洗完澡,许沉星盘腿坐在床沿上,对着灯用纸巾擦拭伤口。
实在太累,也懒得下楼去跟民宿老板要消毒棉签,只能先应付一下,明天再想办法处理。
房门被敲响,很轻,许沉星丢掉手里的纸团,扬声道:“进来就行,门没锁。”
“啪嗒”一声,房门被打开,许沉星重新抽了张纸,抬头看到拎着个小急救箱的幕澄,不由得愣了一下:“哪弄的?”
幕澄将急救箱搁在一侧的床头柜上,垂眸拂开许沉星擦伤口的手:“别用这个。”
“哦,”许沉星收回抓着纸巾的手,看着幕澄从急救箱里找出消毒棉签和创口贴,又问了一遍,“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
“跟民宿阿姨借的,脚腕抬起来一点。”幕澄撕开消毒棉签包装,待碘酊将棉签浸透后,小心地擦拭着破皮的地方。
细微的疼丝丝蔓延开来,许沉星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待第一波疼痛熬过去之后,才快速眨了下眼,问:“你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啊。”
毕竟如果不是脱袜子的时候扯到伤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发现。
“进门脱鞋的时候看到了。”幕澄低着眼,浓黑纤长的睫毛在鼻梁处拉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灯光透过镜片洒在眼皮上,睫毛尖仿佛都裹了一层茸茸的光圈。
许沉星蜷了蜷手指,忽然有点手痒。
想摘掉幕澄眼镜,伸手摸一摸对方眼皮。
“脚别乱动,”幕澄握住许沉星因为走神不自觉缩回去的脚腕,轻轻按在自己膝盖上,“可能还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许沉星小腿线条流畅,纹理细腻的皮肤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搭在幕澄的黑色睡裤上时,色差格外明显。
白的几乎晃眼。
让人忍不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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