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说话,一路上都闷着脑袋靠在幕澄的肩膀上,呼吸都比之前轻了不少。
寝室的门从外面打开,屋内的人谈话声一顿,看清门口的情况,几个alpha立刻靠过来。
“阿星,你怎么了。”
“怎么背回来了,哪里受伤了?”
“脚怎么回事,伤的严重吗?”
“没事,”许沉星在幕澄背上撑起身子,眼底也恢复了点精神,“被碎瓶子划了一下。”
“怎么会有碎瓶子,”秦诀的头发还湿着,看到自己好兄弟被背着,立刻伸手去接,“过来,我扶你。”
幕澄顿了一下,侧身躲过秦诀的触碰。
“不用了,他的床是几号,我直接送过去。”
“不用不用,”许沉星伸长手臂去够另一边的秦诀,“让老秦扶我就行。”
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欠了幕澄一个人情,许沉星不想被送到寝室了还继续麻烦他。
毕竟人情这种东西,欠的越少越好还。
秦诀上前一步,抬手接住朝自己跌过来的许沉星,忍不住念叨:“你慢点,小心脚下。”
“没事,”许沉星单脚站住,“稳着呢。”
“鞋子也给我吧,”秦诀单手搀住许沉星,另一只手接过幕澄手里拎着的鞋,虽然不清楚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敢轻易将人往屋里让,只好干巴巴地笑,“今天辛苦你了,改天让阿星请你吃饭。”
幕澄轻轻捏住空了的手指,沉默须臾,眼睫都没抬,转身离开了寝室。
“对了,”许沉星抬头,“那个西瓜......”
许沉星顿了一下:“咦,人呢?”
“走了,”秦诀的注意力都在许沉星脚上,“你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害,”许沉星不想再提,“说来话长,先扶我上床。”
-
许沉星在寝室躺了三天,挂在门上的安全守则快被翻烂了,才在医生的允许下回到大部队。
虽然脚上的伤口早已愈合,踩在地上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但前几天的军训还是被免去了跑步、踢正步等重力项目。
军训最后一天,早早结束汇演之后,便是全体学生的狂欢。
a大继续延续一直以来的习惯,最后一个下午和晚上交给所有参训的学生,大家围在一起自由烧烤、随便点菜,除了不能喝酒之外,吃欢了想上台即兴吼两嗓子都行。
因为要准备晚上篝火会需要的东西,大部分学生都被分配了自己的任务,一般都是帮着食堂大叔支器具、收拾食材什么的。
许沉星和苏洛安分到了一组,两个人拎着编织袋去后山捡烧火用的木柴。
山路崎岖难走,苏洛安几次差点摔倒,又被许沉星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拎回来。
“轻点轻点,”苏洛安缩着肩膀去拽自己的后领,“你手也太重了......得亏我不是omega,不然你这辈子就寡着吧!”
许沉星一脸无辜地将人放在地上:“手不重薅不住你。”
“薅也要有方法啊,”苏洛安理了理自己被扯变形了的衣领,循循善导,“比如扶肩膀啊,拉手啊之类的,不比你直接拎脖子温柔的多吗?”
“这,”许沉星没理解,“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苏洛安说,“如果我的alpha这样捞我脖子,我绝对会原地分手。”
许沉星:“可是拽领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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