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这样才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你父亲的部下,他们多年受孙家打压,一直在隐忍等待你的到来。”
薛天安平静的面容起了波澜,说道:“我不需要你教导。步射、骑射、策问、兵书墨义,所有的武试科目,我自认不输任何一人。”
“今年武试的主考官是孙佑常,你胜出的几率本就渺茫。再说了,孙家难道没有精心培养的人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些道理,想必不需要我同你讲。在你来京城之前,我们已经把孙家寄予厚望的那几人调查个底朝天,一招一式,甚至惯用的腌臜暗器,全都了如指掌。”
蒋晏向薛天安举了举茶杯,淡笑道:“铁柱,你需要我这个陪练。”
“我现在有些相信,你确实是文武状元之才了。”薛天安以茶代酒,敬他一杯。
薛天安这一番吹捧,犹如一股清气从头顶到脚尖,爽到他了。
“你小子也是个人才,武功不错,性格嘛……也很有意思。”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敲定了特训的时间和地点。
蒋晏最后道:“还有一事,陛下务必让你去做。”
“我定肝胆涂地,不负陛下的信任。”薛天安道。
“陛下要你啊”蒋晏特地拉长了声音,眼睛弯成一条缝,“向郝大人要回匕首。”
薛天安低头看了一眼就在自己手边的匕首,满脸疑惑。
——
郝瑾瑜听到薛天安向他要匕首,尴尬地挠挠头。
“匕首啊,我放回家保存着呢,且等我去取,明日……后日,后日给你送过来。”
匕首早被刘子骏拿去,他哪里找?这家伙怎么回事,送人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没办法,郝瑾瑜赶紧给暗卫写信,要他交给刘子骏。
半个时辰,他收到了皇帝的来信,只有四个字:“自己来取。”
让暗卫送一下的功夫,非要他亲自去拿,摆明记恨他偷偷出宫,故意让他回去难堪。
虽知如此,郝瑾瑜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通过那个暗道回宫。当他从暗道走过,发现暗道的戒备更加森严,感觉连只蚂蚁靠近都能被发现的地步。这小子,该不会要软禁他吧。
郝瑾瑜心惊胆战又畅通无阻地顺着暗道,轻易到达帝王寝殿的后院偏房。刚一露头,却见刘子骏支了一张旧桌子,坐在旧椅子上,正一丝不苟地看着奏折。
他听见动静抬头,奏折一合,似笑非笑地看他:“哦?回来了……”
郝瑾瑜从这一丝笑意中,感受到危险,好似天罗地网在等着他呢。
“陛下,两日,哦不三日不见,如隔十秋啊。”
郝瑾瑜笑得有几分谄媚,“陛下的伤势好了吗?失忆症治好了没?”
“伤势好的差不多,至于记忆,也想起了一些。”
“是吗?”郝瑾瑜眼睛猛然绽放出光彩,这家伙终于要记起来他们早已分手的事实了。
“一些患难与共,耳鬓厮磨的往事。”刘子骏眯了眯眼,颇为怀念,“你反客为主的亲吻,两人调情的画面。”
“哪有?!哪有!你可别说了。”郝瑾瑜红着脸打断他的话。
刘子骏说道:“那我们谈谈你伪造圣旨的事,该当何罪啊?”
郝瑾瑜晃了晃手中的提篮:“该当糯米鸡、辣椒炒肉、桂花糕,还有桃花酿的罪。”
刘子骏莞尔一笑:“且定这些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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