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骏不过是个低贱乡野女人的儿子,若不是她提携,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吃糠咽菜。如今却敢审视起她的本事来了。
“好,本宫应下。”孙婉翊嘴角扬了扬,不见笑意。
“玉柔将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她不熟悉,你带她走走。男女之情,两情相悦也是极重要的。”
刘子骏起身行礼:“谨遵母后旨意。”
待到两人走后,宫女奉茶,孙婉翊接过,愤怒地摔在宫女的身上。
“你个贱婢想烫死本宫?!”
宫女被烫得脸皮红肿,浮起血泡,跪地哭饶:“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责打十杖。”孙婉翊摆了摆手,两位太监拖着宫女离开。
“太子如此倨傲,咱不还有三皇子嘛?何需给太子面子,气着凤体。”贴身婢女如鸢沏了新茶,跪端给她。
孙婉翊抿了口茶水,眯眼道:“你懂什么?三皇子如此歹毒的计谋都没害死他,可见刘子骏身上有点子玄学。二龙夺珠,本宫何必孤注一掷?谁是胜者,谁便是本宫的好儿子。”
“三皇子那边如何了?”孙婉翊问道。
如鸢道:“三皇子在礼部做事,一改往日奢靡跋扈的做派,颇为沉稳谦虚,官员们纷纷赞赏呢。”
孙婉翊笑了:“这皇家的儿子是不是都挺会演戏?太子蛮以为温吞懦弱,没想到是个硬茬。三皇子往常不学无术的纨绔,没想到也是伪装。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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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表哥,等等我,等等我。”
说是到处逛逛,没承想太子真在逛,且逛得都是些大园子。天寒地冻,冷风呼呼地吹。孙玉柔为见太子,穿着精致却不耐寒,冻得面青手麻。
要是能和太子搭上话也好,偏偏太子脚下生风,她提着裙角也赶不上,一句话没说上,净吹冷风了。
刘子骏顿住,面无表情道:“后宫八个园子皆去过了,表妹若想出来透风,定不会迷了路。孤还有事,告辞。”
孙玉柔怒道:“不准走!姨母说要我们培养感情,如今我却未曾和你说上半句话,这怎么能成?听闻表哥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尤善琴艺。玉柔带了一副好琴,不若我们合奏一曲,以琴会友。”
“告辞。”
刘子骏干净利落地作揖,霎时没了身影,留孙玉柔干瞪眼。
他回到东宫,封官的旨意已经到了,要他明日上值。
“恭喜殿下。”东宫总管太监束才喜气洋洋。
刘子骏看向殿外,问道:“郝大人没来?”
郝瑾瑜如此狗腿,该第一个过来庆贺才是。
束才道:“提督大人休假三日,还未回宫。”
“还未回宫?这宫外到底有什么紧要的事,要他一回京便不愿回宫。”
束才暗暗心惊,殿下说话的语气颇像妻子埋怨鬼混不归家的丈夫……肯定是自己最近看深闺内妇偷情的话本才产生这般不恰当的联想。
束才摇头晃掉奇怪的想法,却忍不住禀告道:“听闻提督大人府上有三十大好几人的侍妾,各个惊艳绝伦,百里挑一。若奴才有这么些美人,恐怕也不想回宫呢……”
“他一个太监,要这么多姬妾做甚?!”刘子骏心火噌地冒起,脸色青黑。
束才喃喃道:“可除了真枪实干,其实也有许多助兴的法子啊。”
刘子骏立即回想起札记上的内容。玉骨扇、戒尺、葡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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