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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而破防,只有当年那个十六七岁的自己才会那么幼稚,而他已经拥有年龄「2」开头应具备的成熟了。
只是当他发现人类的语言不适用于他们之间的交流,难免有些头疼和无奈,好像说什么都是在对牛弹琴。
“kufufu,难道这就是你的低级趣味?”
“我并没有想借此取乐的意思。”月见里虹映平静地说,“如果我想通过气你的方式来满足恶趣味,那我应该选择更有杀伤力的言语。你说对吗,为黑手党卖命的彭格列十代雾守?”
六道骸:“……”
谢谢,血压上来了。
月见里虹映差不多能猜到六道骸的想法,聪明人——尤其是身处里世界的聪明人在某些方面的想法都是大同小异的,他们不会把情感单独提炼出来,而是将其和利益混在一起,甚至作为利益最大化的工具。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似乎不能划分到这个范畴里,他并不太在意所谓的利益。
但如果六道骸认为以交易维持的关系更加稳定可靠,那他也不会特地戳破,继续待在对方喜欢的舒适区即可,反正哪一种他都能适应。
月见里虹映没有再继续这个歪掉的话题:“现在总监部是什么情况?”
六道骸幸灾乐祸地说:“kufufu,他们基本默认是你干的。”
从天而降的黑锅压得月见里虹映胸闷气短,他难以理解高层们的大脑构造在进化的过程中出现了何种类型的重创,才会得出如此不靠谱的答案。
考虑到他们的智商,每次他动手都会留下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现场。
虽然他还不清楚久保田的死亡现场是什么样的,但六道骸应该没有做出冰天雪地的幻术效果,就算做出了也会被看穿的。
所以,他们不觉得奇怪吗?
对于月见里虹映的疑惑,六道骸轻巧地回答道:“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们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解释,比如你因他们的不配合而发怒,所以动手的方式变得简单粗暴。”
“真牵强。”月见里虹映嘀咕道,“但现场没有凶手是我的证据吧,除非你故意陷害我。”
“哦呀哦呀,你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吗?”六道骸嘲讽了一句,然后不紧不慢地传达他身处敌营获得的情报,“那群傲慢执拗的保守派不会相信你的辩解,哪怕你给出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们仍旧能用贫瘠的大脑牵强地自圆其说。”
“比如?”
六道骸随口胡扯道:“你买凶杀人。”
月见里虹映:“……”
一时间不知道骂对方有病,还是高层有病。
最恐怖的是,他居然被说服了,以他对总监部的认知,他们会这么想好像也合情合理啊。
六道骸语气悠扬道:“还不理解吗?只要他们认定你是凶手,那你就是凶手。”
月见里虹映吐槽道:“这是唯心主义。”
不是他在开玩笑,他真的觉得有必要把咒术高专的教育制度也改革一下,比如把马哲加入课程。
他继续问道:“那他们目前的打算是什么?举手投降?”
“你太小瞧他们的顽固了。”六道骸不紧不慢道,“据我的观察,保守派好像想和你私下谈一谈。”
“别人是钻牛角尖,他们是钻棺材板,太稀奇了。”月见里虹映不禁感慨道,“他们就不怕我一个不高兴把他们全杀了吗?”
“是我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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