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是。”
“你……夫君虽未化形,但明显身负杀孽,又截断此地灵气,乃是罪有应得。”楚霜衣不卑不亢,只是话音仍在微微颤抖。
“仙尊误会了,那死鬼除了杀人越货,半点本事也没有。小妖不是来为他报仇的。不过……”
长袍拖在地面上,发出微弱的摩擦声,那妖的声音渐渐飘远。
下一瞬却骤然出现在楚霜衣面前,双瞳猛地一红,忽然疯了似的一把卡住楚霜衣面颊:“仙尊既然杀了他,就得留下来替代他,与我日夜合欢,助我修炼!”
原来,这两只鸟妖竟然靠那样的下流法子修炼的!
楚霜衣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现世纪录片里看过的鸟类繁育片段,若是把其中一只鸟的脑袋换成他的……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不行,他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楚霜衣想也不想,登时愤愤地回绝道:“休想!”
血红指甲几乎已经陷进他的皮肉里,鸟妖存心凌辱一般,捏着他的下颌轻佻地逼他仰首直视,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平静如枯井般的眸子。
鸟妖愣了片刻,危险的语气中暗含着些许雀跃:“你……看不见?”
楚霜衣冷嗤一声,紧握着纯钧,他手腕上青色经络条条分明,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的痛楚。
鸟妖斜睨他一眼,幽幽道:“仙尊,可别动怒,血气流转会加速毒发的。”
正如他所言,楚霜衣经脉中可感知的灵力越来越稀薄,腕间隐隐泛起被紧紧桎梏的钝痛。
他眉头拧起,暗道不好,这痛感是子母镯紧缩所致,照他的修为而言,子母镯是不可能对他生效的。
此时他能够感知道子母镯带来的痛感,必然是这鬼地方将他的修为强压到元婴以下了。
子母镯越缩越紧,楚霜衣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徒弟没有同他一起被关起来。
“仙尊在想什么?是在想你那个长相俊美的小徒弟么?”
血红的指尖游弋到楚霜衣脖颈间,划过皮肉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加之体内横冲乱撞的毒汁,硬是在他苍白的脸上激出了两分血色。
他忍下身上莫名的战栗,急促地骂道:“滚开!”
“仙尊放心,你那徒弟满身魔气,我对魔族可没兴趣。”那人听他骂声不怒,反而咯咯咯地笑起来,贴近楚霜衣耳侧,暧昧地压低了声音,“他们魔族虽说身量伟岸,那处也凶狠超群,却不懂得心疼人,哪像仙尊这般清俊体贴——”
话落,那双瘦若露骨的利爪猛地向下一探,顺着衣领深入楚霜衣怀中,五指成爪,狠狠地在他胸前一抓!
与此同时,刺目的剑光一闪,纯钧剑已经稳稳地抵在鸟妖颈间。
他定睛一看,楚霜衣此时毫无方才的虚弱无力,修长的指骨紧紧地握着长剑,面容森寒,仿佛顷刻间便能将此地夷为平地。
他手上微微一动,窄薄的剑刃便在鸟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清泠的声音犹如淬过寒霜,他说:“把你的手,拿出去。”
鸟妖的眸中满是难以置信,过往修士不计其数,凡是入了他的朝云树,必然灵力全无,无一例外。
更何况这人还中了朝云露,应该烈火焚身,渴求灼热才对!
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不敢不从,只得小心翼翼地将还放在楚霜衣胸膛上的那只利爪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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