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肯定断不了!"
两人一阵激动:"上品中的上品!"
少女的声音不加掩饰,只见那怀中的小童听完,蓦地抬头一看,眼见着师尊的脸色从耳根到面颊,唰的一下,红透了。
楚霜衣察觉到他的视线,恼羞成怒喝斥道:"看什么看!"
小童挨了骂,收敛了目光,低低地将脑袋垂了下去。
楚霜衣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心里又是一阵后悔,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再说自己回现世还得靠徒弟呢。
他放轻了声音,不尴不尬地哄了一句:"师尊带你去吃饭。"
小童仍旧病恹恹的,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不对劲!
楚霜衣扶起小童的脑袋,摸了个满手冰凉,再一看,这孩子的鼻尖越来越红,显然是冻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穿过来就在浮光山上,而浮光山灵气四溢,四季如春,山下却正是寒冬腊月,最冷的时候。
花灯节一向是在冬天的!
天寒地冻,他有修为护体自是感觉不到寒冷,但这小孩子根基尚且,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杂役服,肯定冻坏了。
楚霜衣连忙敞开外衫将他瘦弱的身子裹进怀里,又捉着他两只冰凉的小手塞进衣领,不让寒气有可乘之机。
瘦瘦小小的一团,他抱着都硌得慌,楚霜衣又是一阵无语,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
不爱收徒就不收,收了又不管,欺负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意思!
楚霜衣紧紧的抱着他,眼前忽然一黑,小腹上的伤口也跟着刺痛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眨了眨眼睛,没太在意。
花灯节,卖花灯的小摊挤满了长街,他边走边找,总算在冷清的角落里找到一家成衣铺。
楚霜衣走的太快,又不会抱孩子,小童在他怀里分外颠簸,僵硬的手在温暖的胸膛里逐渐恢复了知觉,他仰头偷偷瞄了两眼,从心底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以前师尊从来对他视而不见,今晚却愿意带他出来看花灯。
今晚的师尊脸色是的冰冷的,怀抱却是温暖的,是跟以前不一样的。
花灯节热闹非常,成衣铺里只有个老人家守着,见楚霜衣抱着孩子进来,连忙热络地送上两盏热茶。
楚霜衣把孩子放下,往他手里塞了盏暖烘烘的热茶,才转头道:"大娘,有没有——"
他话音一顿,扭头目测了下小童的身量,接着道:"有没有七八岁小孩儿的棉衣?"
小童的嘴巴抿了抿,欲言又止。
"有有有!哟,这寒冬腊月的,小公子怎么还穿着夏衣呢?"
老人家开了半辈子成衣铺,富贵人家没少见,倒是头一回见到楚霜衣这样清雅俊逸的人物。
观他衣着不凡,身后那小童却衣衫破烂,心中颇为奇怪。
再奇怪也不耽误做生意,老人家熟络地取出三四套棉衣,笑呵呵推荐:"咱这衣料都是顶好的,棉花厚实,针脚也密,城东王员外家的小公子都穿咱家衣裳。这几套,正适合七八岁的小公子穿,不如——"
老人家仍在滔滔不绝,身后沉默了许久的小童忽然闷声道:"九岁。"
说完仰起头望着楚霜衣,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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