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岁!”
“去宁城!都给我投票去宁城吃海鲜!”
见他们注意力转移,郁泊舟快步溜回办公室。
纪绥正坐沙发上掰有点折掉的叶子,耳朵捕捉到开门的动静回头,“文件我放你桌子上了。”
郁泊舟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文件,他指着花,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像个毛头小子,“给我的。”
想也知道这是句废话,不是给还能是给谁,但郁泊舟就是想问,他想亲耳从纪绥口中听到答案。
“嗯。”
郁泊舟笑容愈发扩大,瞅着有点傻,拿过花翻来覆去地看,“送七朵,有什么含义?”
“还有这个颜色,这是什么花?”
“这个又圆又绿的叶子是什么?”
“包装呢?是你……”
“好了!”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纪绥都插不上嘴回答,再这样问下去,郁泊舟连丝带的供货商都想知道,“数量和包装是老板挑的,花叫卡布奇诺,圆圆的叶子叫尤加利叶,现在可以坐下来,处理你桌上的一大堆文件了吗?”
“可以。”坐下不到两分钟,郁泊舟忍不住又问:“怎么突然想起来买花。”
“书上写的,送花是低成本却又高调宣誓主权的方式。”
“……”
早知道不问了。
郁泊舟黑着脸将花放在办公桌上最显眼处,埋头处理文件。
纪绥歪头瞧他。
怎么又不高兴了。
手机叮铃铃响起,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纪绥没多想接起,“喂。”
电话里的女声婉转娇媚,“小绥,是妈妈呀,现在有空出来见妈妈一面吗?”
记绥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余光片刻不离挂在他身上的郁泊舟问道:“怎么了?”
电话另一头的纪母反应也不慢,立刻问:“是泊舟吗?绥绥你现在和泊舟在一块?你们结婚后我还没见过呢,那正好,你带上泊舟,我在滨港路十字路口拐角的匠心咖啡馆等你们。”
说完便立刻把电话挂了,全然不给纪绥拒绝的机会。
纪绥盯着通话挂断的页面,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片刻后,他熄灭手机,神色如常对郁泊舟说:“我出去一趟,要是太晚的话,不用等我吃饭。”
“去哪儿啊?刚刚谁打电话?”郁泊舟目光一错不错盯着纪绥,他的瞳孔颜色偏深,长久看人的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大型兽类观察的错觉。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问,无论是朋友还是什么,他都无权干涉纪绥的隐私,这种逼问的方式极有可能引起纪绥的反感,但他控制不住。
发觉自己可能喜欢上纪绥后,郁泊舟查找了一切有关纪绥的过去,想要多了解他不曾参与的日子。
可是没有用,了解的再多也无法从过去的只言片语中拼凑成眼前的人,这让郁泊舟更加害怕。
他们的关系表面上是他占主导,而实际上,占主导的一方永远是纪绥,只要他不愿意,他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回到人海陌路。
幸而的是,纪绥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非正常人,陌生人的追问会引起他的反感,但朋友属于他划分领域中的归属物,他并不觉得郁泊舟追问有问题。
纪绥坦言,“我血缘关系上的母亲打电话,希望我能去见她一面。”
郁泊舟脸色稍笃,似乎想到了什么,嘟囔道:“现在想起来见面,早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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