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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手臂死死环着青年的腰部,若有若无地用下巴蹭青年白皙的脖颈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不过一心担心伤患的郁尘非但没有注意到对方的举动,还很担心地让他先进来:“没关系,我扶着你慢慢进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郁尘慢慢把他移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拿医药箱。
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正是徐或哀嚎哭喊要找的路上卿,他看着青年着急的背影,深红近黑的双眸闪烁了一下。
体内死寂的猩红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当青年过来后,路上卿垂眸又变回了那副虚弱要晕倒的模样。
郁尘看着他胳膊旧伤上面那道深深的伤痕皱了下眉,喃喃自语道:“旧伤还没好,新伤又覆盖到上面了,会很疼的。”
“嗯。”路上卿应道。
路上卿凭着身高优势,一眨不眨地看着青年为他上药。他像是看不够一样,连眼睛都不想控制眨一下。
当伤口处理完,路上卿在郁尘抬头前闭上了眼,装作晕了过去。
“怎么晕了?”郁尘苦恼地自言自语,“看来需要去医务所取点葡萄糖。”
路上卿紧闭的双眼下是睁开的猩红眼珠,祂死死盯着青年,就像是要把之前错过的时光都看回来,看着他帮这具身体盖上薄被,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落在祂身上。
隔着一层皮囊,就像偷窥一样,不过怪物本身没有这个概念,祂们只是学会了人类的词汇。
就像现在,人类会因为偷窥而紧张,但怪物只想撕开这具皮囊,把青年掠走进巢穴。
这是祂们的习性,无法抗拒把心爱的人类藏起来所带来的快感。
直到郁尘出门去医务所,都不知道刚刚他救回来的人对他心存了什么念头。
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不太妙。
当单湖许把林鹤叫来见中心城的人后,林鹤发现他们对自己有些爱答不理。
这让自信满满想要让他们带着他去中心城的林鹤直接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前世差别太大,林鹤直接没有大脑一样控诉中心城的人。
应知衡厌烦地皱眉,在对方的人要上手前先一步把他打晕了,随后叫来人把他抬了出去,“看着他,让他这几天不要出来了。”
他还有用处。
徐或看到这一幕后怒火憋的难受,脸色很黑,应知衡回头看向他们,“抱歉。”
“让人带你们下去休息吧。”
“啧。”徐或听到休息,怒火一顿,“行吧。”
隔日。
郁尘醒来闻到一股饭香味,以为是张早过来送了早餐。
但当等他洗漱完来到客厅,发现客厅中没有张早,只有昨天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现在正在擦桌子。
郁尘一愣,“你醒了啊?”
路上卿转过身,看到他穿着睡衣顿了顿,嗓音磁性,“嗯,醒了,昨天谢谢了。”
“我叫路上卿,你也可以叫我上卿。”他边说边走到郁尘面前,郁尘抬头,没理会对方后半句,笑着开口,“你好,郁尘。”
路上卿笑笑,“我帮你带了早餐,先吃饭吧。”
郁尘视线看向餐桌上的盒饭,又看了看这位昨天虚弱,如今气质慵懒一点也不像个伤患的男人,他顿了顿,随后礼貌道谢,“好,谢谢。”
路上卿急促地低低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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