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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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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1 章   后背

    男人的后背宽阔,犹如难以撼动的山岳,此番隔着不算厚的衣袍,那脊骨两边的肌肉硬实,尚热的温度与她浑身紧贴,严丝合缝。他的步子就此成了她前进的凭借,稳稳前行着。

    沈晏如伏在他的肩头,一时灵台陷入了空白,不知所措。

    他的双臂毫不费力地箍着她的腿,极为牢固,沈晏如只觉自己像是陷落进了泥潭里,四周黏稠的泥泞包绕着她,锢着她的所有;偏又如同搁浅的鱼,她无力地倚在岸边,由着含了些许温热的浪裹挟,难以动弹。

    她本该局促,本该挣扎,本该推开这等贴合。

    却是潜意识里,沈晏如对他的后背有种熟悉感。这样的熟悉,犹如一道剂量最重的安神香萦绕于畔,让她莫名安定下来。旋即她勾着他的脖颈,手臂耷在他的肩膀处,尽力捕捉着这转瞬即逝的感官。

    这种感觉,究竟是在何时有过?

    恍惚之时,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段残缺的记忆,刀光血影里,她记得自己也是这样,伏在那个背影之上,男人魁拔的身形隔绝了泼天火色。破碎断续的画面之中,那张脸转了过来。

    殷清思对她在林苑落水一事百般关切,也没有询问她助谢让相看的成果,但沈晏如想着此事毫无进展,委实有些过意不去,故打算做些药囊孝敬殷夫人。平心而论,殷夫人和谢让都待她极好,她能够尽所能地帮一些是一些。

    只是这一路上,她也没能问出谢让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或许是觉得这等话题不太合适直言,每每她张口欲言时,瞧见谢让的目光凛然,她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入了夜,屋内灯油新添,昏黄的光续了昼。

    沈晏如抱着方做好的衣袍,缓缓摩挲着衣上的纹路,一时出了神。

    这衣袍是为谢让量身而做,她特意选用了月白色的缎子,便是想着夫兄素日里所着尽是压沉的玄青,她自作主张地为他做了件浅色衣袍,依着谢让的身形,怎么穿都是合衬的。

    适逢钱嬷嬷走了进来,沈晏如捻起布,将衣袍小心包好,吩咐道:“趁着时辰不算晚,送到兄长的慎思院吧。”

    钱嬷嬷瞧着那包袱里露出的月白一角,心下生疑,这当真是送给大公子的衣袍么?

    嬷嬷知沈晏如弄坏大公子衣袍、为赔罪而制新衣一事,但起初见沈晏如挑选各色绸缎、裁剪做衣时,她便觉得不对劲。

    因沈晏如所用的缎子颜色,是二公子谢珣生前最喜的。

    府上属二公子衣裳最多,殷夫人逢年过节都会给二公子做新衣裳,颜色样式也是各异。钱嬷嬷伺候二公子多年,心知祛疾院里的衣裳虽多,唯有月白色最受二公子喜欢。

    偏偏沈晏如做的这月白衣袍,是赠予大公子的。钱嬷嬷如何也想不通。

    思来想去,钱嬷嬷叹了口气,兴许是沈晏如思念二公子过甚,做衣袍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选取了此颜色……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衣袍已送到了谢让手上。按理说,谢让不可能认出自己才是,她甚至有意将自己从前的习性与特质撇得干干净净,从容貌至身份都毫无沈晏如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与刘员外的其余宾客不同,想要探一探自己这里的虚实?除此以外,沈晏如暂时也不知谢让来此地的目的,听刘员外对谢让的称呼,联系起谢让戴着半幅面具的扮相,看来谢让亦是隐瞒了真实身份进入的此地。

    故沈晏如选择了静观其变,没有回应谢让的话,姑且先看看谢让究竟想做何。

    刘员外当即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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