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铸就这样被带走了,不管此事到底如何,但明眼人都明白,林铸进去怕是就要出不来了。
反观谢潇澜,同样也是被诬陷,却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还能做圣上身侧的红人,为他做事,高下立见。
营帐内瞬间安静,夜辛浑身伤口泛疼,即便有麻麻药给他用,可药效一过还是疼痛难忍。
“其他人都退下,太子留下。”夜辛连手都不愿挥,慢吞吞得靠在床头,看着默不作声地太子,“身上伤如何了?”
太子微垂眼睑:“儿臣伤口如何能与父皇相提并论?”
夜辛看着他,复想到自己被劫持时太子纳番恳切言辞,心中对他到底还是怜爱不已,此子虽温和不能担大任,可到底心善,对待弟妹亦是和善。
这在天家是极为难得之事。
“你年长几岁,合该把婚期定下了,朕已让钦天监为你择良辰吉日,也好让朕早日抱上嫡孙。”夜辛说道。
他当然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在一众秀女里选苏家那丫头,无非就是苏家向来不爱站队,且正直无私,他无心那个位置,压力便会小些,所以他也赐婚了。
终究是他对不住这孩子。
营帐外。
“谢大人好本事!”
突然一道压抑的嗓音传来,里面夹杂着浓浓地怨恨和不满,这哪里是夸人,分明就是想把人碎尸万段。
谢潇澜回头对夜霆渊微微拱手,面带微笑:“王爷这话,下官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夜霆渊眯起眼睛,“本王这是夸你事情办的好,来日怕是又要升官,也不知这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正眼巴巴盯着你,还有你的夫郎。”
还是不长记性。
谢潇澜依旧面带微笑,但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
如今谁还要通过动何意来达到对他的威胁,那真是愚蠢至极,他既然敢将何意放在明面上,一来自己有能力护好对方,二来他夫郎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些记吃不记打的,就得多揍几顿才好。
“王爷怕是忘了,朝中无人不知,林铸与贾冯敏来往密切,而贾冯敏又是王爷你的近臣,怎的王爷如今还有闲心来管微臣的家事?”谢潇澜唇边慢慢聚起笑意,眼底全是冷冽和阴狠。
他平生,最厌恶旁人拿何意威胁他。
夜霆渊被他的话刺激到,当即沉了脸:“本王就瞧着,看你还能蹦跶几日!”
“那微臣拭目以待。”
谢潇澜说完深吸一口气,这才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如今天色已暗,今夜怕是传不了旨意了。
此事耽搁的稍微晚了些,他回去时何意已经睡下了,枕榻边还放着一本话本子,想来是久等他不归,看着话本睡着的。
谢潇澜无意将他折腾醒,轻手轻脚地褪去衣裳躺在他身侧睡下了。
因着猎场没有监牢,林铸只能先被看守在他的营帐些,自然,连京城林家也都已经被派去的官兵层层包围。
上次这样被包的,还是钱明,然后他死了。
原本按照计划回京还有些时日,但如今天气渐热,圣上的伤口也耽搁不得,经过商讨,圣上决定立即从猎场启程赶去避暑山庄。
而之前在树林里发现令牌的覃子襄,也因为办事效率,被圣上提为侍卫带到了身侧,一路护送。
何意自怀孕后身体就有些畏热,再加上每日都闷在马车里,他只觉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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